第二天,思贞一行人起程的时候,变成了月将骑马,露凝赶车而温孤鸿坐到了车里。
温孤鸿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明明说是要保护灵王的自己,现在却因为受伤而坐在车里,让灵王的两位爱人坐到了外边。
“父王……他要和我们在一起吗?”萧寒瀑拉着自己父亲的袖子,低声的问着。
“应该吧。”这个小鬼,有人的时候叫爹爹,没人的时候叫父王。自己也懒得管了。
“叔叔,他和露凝,月将他们是一样的吗?”小太子萧阳曦语不惊人死不休。
“王爷……”温孤鸿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没想到未来的皇帝,和未来的灵王也在车上。
这辆马车一半应该算是床,但是长只能躺下孩子宽也最多坐三个大人,另一半则是坐椅,两边都算上能坐下四个人。
一路上走走停停,就在温孤鸿奇怪为什么都没见到追兵的时候,他的伤逐渐好起来,他们也到了寿州。
思贞所说的查访民情也不过是逛街,买东西,吃小吃,与普通的游玩没什么区别。但是说也奇怪,一天下来,人还是能够累到半死。
这天玩得晚了,戌时过了三刻几个人才回到了客栈。
“月将……”躺在床上,萧思贞叫着要出去倒水的月将。
“主子,这几天您心神不宁的,怎么了?咦?!”月将刚坐在床边,就被思贞一把拉进了怀里,“月将,你什么时候也和查尔一样喜欢明知顾问,拐弯抹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