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骜脸色苍白,仿佛出事的不是御蛟而是他自己,立刻转身去里屋拿来伤药。不过拿药的时间御蛟按住伤口的手帕已经透过来,殷红的血,看得御骜手脚冰凉,浑身发抖。
御蛟仰着头闭着眼睛,拿开按压的手帕安静的让御骜为他上药包扎,就在系好绷带的最后刻,御蛟拉住御骜就要拿开的手。
“哥,没事,不过是小伤而已。”
“血都透,还叫小伤?”御骜着那染红手帕的手不住的痉挛,不过几个字,嘴唇却已经被他自己咬破。
御蛟双手抱着哥哥的腰,脑袋埋进他怀里:“不过小伤而已,夏蚊子吸去的血都比伤口流的多……”
就算心里多别扭,御骜也忍不住嘴角歪露出丝笑意:“哪里有那么大的蚊子?”
“积少成多啊!”
“……”御骜还要再什么,却忽然听门外有谁敲门,如今是惊风守在外头,如果不是事有紧急,他不会敲门。两人当即停下交谈,御蛟起身前去开门。他那头上缠圈绷带的新造型,让敲门的人愣。
“青郎?怎么?”
“府里的赵家父子又开始折腾,刚刚发现赵承麒与人私通。”
“赵承麒?”御蛟皱眉,实在不明白,怎么么多年赵家的人还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