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怎敢欺瞒殿下?莫是夏国之内,要知道当时可是有各国使节在场的,闲话,唉……怕是已经传到别国去!”
“真是群可恶可恨之人!”严凝大怒,但转而又无奈起来,“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更何况其中还有别国之人,又能如何呢?”
“殿下缪矣?”李刚卢启相视笑,异口同声。
“?那不知有何妙计?”严凝来精神,瞪大眼睛看着两位近臣。
“呵呵,还不简单,只要将当时那些在场之人无论身份全都抓起来,事后细细审问,定是能够问出线索。之后再将无罪之人施放,想来摄政王身边之人定也是无罪之人,而摄政王也是光明磊落之人,而殿下此举又能洗刷他冤屈,想来摄政王也该是愿意配合的。”
“就么简单?那好,通知廷尉吧!”
“不可,不可!”
“又怎么?”
“殿下难道不愿意自己找出谋害先皇的凶手?毕竟,殿下虽为储君,更是数日之后的君王,可是殿下毕竟是寸功未立,声名不显。只殿下并不喜虚名,可是只以孝道论,做儿子的便该亲身为父报仇啊!”
严凝想也对,便根据李刚卢启所,连写数十道手诏,以储君的身份将当时在场的、负责的、有嫌疑的,全都抓起来。
金铭正在书房中处理公务,忽然他儿子金悟连跑带颠的就进来,已经变成大白胖子的金悟可是有好些年没么激烈运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