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趴在床上,背上的伤火辣辣的疼,笞二百可不是个小数目,如果不是他向身体健壮,现在八成已经被打死,又或者如果没有齐老太医的及时救治,他就算不死,也要落下病根,严重的话甚至辈子都别想从床上趴起来……
卫渊感觉自己的眼皮不停的上下打架,显然是已经困得狠,可是疼痛的身体却是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睡,所以,也很快让他知道有人进来!
“侯……”卫渊睁眼就是愣,要爬起来缺被御蛟轻轻按又压下去。
“吵醒?”
“没,本来就……”卫渊开口才发觉自己喉咙嘶哑异常。
“怎么也没人伺候?”御蛟有些不悦的皱起眉,但是却起身去那边桌上的茶壶,壶里边的并非是茶水,却是白水,而且还是凉的,御蛟当即脸就黑下来。
然后,卫渊就苦笑着看着御蛟端着茶壶走出去,稍候便是阵哭爹喊娘之声从屋外传出来,片刻之后,御蛟回来,却是手举着刚才的旧茶壶,另手拎着只铜壶。
茶壶里沏的是红糖水,甜甜的,且温度适中,恰好滋润卫渊干裂的喉咙,冰冷的手脚也渗进丝温暖。御蛟扶着卫渊看着他灌下三大壶红糖水,东西补血暖胃,正适合现在的卫渊。
搭在卫渊身上的小被子露出来,御蛟看到的便是包裹住他整个背脊的绷带如今却又露出斑斑红痕,不好包扎的臀部上狼藉的糊着层药膏。
“……”御蛟长叹口气,扶着他躺回床上,“早就该娶个人,地方也是早该有个主人帮处理家务!”
“侯爷。”
“嗯?”
“其实卫渊确实是有婚约在身,可是,那子近期之内却是娶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