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要让我一辈子都能任性……”
“你这话,本身就在任性!”
“我不管!你要是先走了!我就去给你陪葬!你可记住了!”
“你……”
“哎哟!”一个暴栗敲在了御蛟脑门上,“哥!我可是重伤在身!”
“不许说这种混帐话!况且,你都重伤成这样了,还如此放肆!没伤岂不是要爬到我身上?!”
“爬到你身上?呵!呵呵!哎哟!”
“混帐小子……”
“哥~”
伤筋动骨一百天,有了兄长的庇护,御蛟悠哉游哉的在宫中过起了养伤的生活。而且,仗着有伤在身,就连年底的重大祭典他都没有参加,每日睡觉睡到日上三竿,方才懒洋洋的在院中散散步,动动筋。
等皇帝来看弟弟的时候,御蛟就会立刻化身无赖,每日纠缠厮打,就是他儿子都看不过眼。干脆“抛弃”自己老爹,也进入了宗学学习。
“谁说我抛弃他?明明就是他把我扔进来的!”——严凊痛心疾首的哭诉。
都说饱暖思淫欲,御蛟这个“平常”的再也不能“平常”的男人更是如此,虽然肋骨动作大了仍旧生疼,虽然右胸每次呼吸仍旧伴随着沉闷的疼,虽然老太医一再告诫他仍旧有一段时间要戒色!
但是,无论是御骜还是他,都能感觉的出来兄弟二人单独相处之时,御蛟的动作和神情已经越来越激动了……
“呃……嗯!娇儿……你身子……不行……”御骜背靠着墙壁,衣衫狼藉,他弟弟的脑袋正埋在他胸口,现在还能隐约看见斑斑吻痕与他红肿发亮的右边乳头。
“呼……呼……”御蛟抬头看他,血红着眼睛,气息粗重,就如同发情的野兽(某些方面来说,事实也确实如此……),看的御骜心头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