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奴隶?”御敖一愣,随即坏坏的笑了起来,“你这小子,你果然能当我百万大军啊!”
“谢谢陛下夸奖,那弟弟以后就改名夏百万好了。”
“噗嗤!哈哈哈~~哎哟!你小子!现在可是大白天!”
“好哥哥~~反正你也打定主意晾晾那一杆子朝臣,这些日子不准备露面了!索性你就依了弟弟我吧!”
“你!你!啊恩!唔……娇儿……”昨天还是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今天就变成了急色的野兽——果然,我还是……太宠他了……
“哥……”
“皇兄!我好疼啊!”御蛟在床上蜷成一团,眼泪汪汪的看着坐在床边斜倚在床柱上的哥哥。
“……”御敖看了弟弟一眼,脸色青灰的张口说了两个字,“该的!”
“呜呜~~皇兄~~”御蛟眼泪立刻下来,控诉的看着冷漠的兄长。
“装的!”于是,御敖又送了他两个字,随即就转头不看他了!
老太医齐峦苦着一张老脸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汗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只因为他刚刚为这兄弟二人所作的诊断太过惊世骇俗了——没错,兄弟二人,本来传他的乔喜只说瑜镶侯偶感不适,谁知道两人都……而且,那“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