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蛟从这个老家伙家中搜出不少兵器盔甲,甚至还有他私通赵国、陈国的书信,本来御蛟还想伪造些东西呢,这倒是好,什么都用不上了,“长信侯,以你的身份地位,就算反出夏国,你所得到难道能够比现在的还多?”
“瑜镶侯,你毕竟还是个孩子,很多事情并非你知道那是错的,就不去做了。这都是……情势所避。”他低估了皇帝,高估了自己,在发现情况不对的时候,他与皇帝之间的关系已经是不死不休了!他这么做并非为了更高的权势地位,而是为了他一家老小的性命。可是,他直到现在才发觉,他这么做的结果非但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反而加速了他们的灭亡……
陶襄如今正守在女儿的床边,少女美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苍白而病弱,一声小猫一般微弱的呻吟之后,陶薇张开了湿润的眼睛。
“父亲……”
“傻孩子,大夫说你郁结于心,你到底有什么心事,难道不能和父亲说吗?”陶襄紧紧握住女儿的手,虽是责备但充斥的更多的则是他的心疼和怜惜。
“父亲……”陶薇看着苍老憔悴了很多的父亲,一行眼泪顺着面颊落了下来,“父亲……是女儿的不对,但是……父亲,可否让女儿在婚前看上一眼那个少年?我不要与他见面,只要……远远的看上一眼就好了……”说话间,陶薇的眼泪已然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滚滚而落。
“少年?哪个……”陶襄疑惑,猛然间想起什么一拍大腿,“为父当日看你高兴,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呢!那个瑜镶侯就是帮了你的少年啊!”
“啊?!可是……可是瑜镶侯去年不是刚刚十一岁吗?”
“哈哈!难道说父亲还会骗你?”
“这……这……”
“相爷!不好了!外边忽然有很多兵士闯了进来!”蓦的,相府的管家跑了进来,这中年人满头的汗水,发髻散乱,衣裳还破了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