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婳自觉有必要提醒着些。
听了叶棠婳的话,许宁馨并没有警醒,只是哂笑一声,显然没有往心里去。
这一次清沅没有打圆场,只是摆弄着信纸,不知道在想什么。
玉苓出了声,向清沅柔声道:“还得多谢姐姐,向太子提了这么一句。要不然太子怎么会想起来过问此事。”
宁馨一听这话,立刻笑道:“对啊!真要多谢沅妹了!”
清沅只是冲她们笑了笑,也没有接这个的话。
她上辈子一开始的感觉没有错,玉苓这时候明明在意的是太子。
晚间睡下的时候,清沅将信压在枕下。她和值夜的云茉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她问云茉,怀恩县主是不是从前常常来宫里。
云茉道:“我从前在皇后的两仪宫伺候,大概一个月总能见到或听说两三回怀恩县主进宫来给皇后请安。”
云茉又道:“县主的性子不像寿真长公主。寿真长公主是爱笑爱玩乐的人,宫里都挺喜欢长公主的,她赏赐也大方。县主就是十分沉静的性子,听说像驸马。”
清沅打听着怀恩,德静这几个女孩儿在宫中的风评,一边想着的却是许婕妤的事情。
晚宴时候许婕妤匆匆离开,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她这样柔顺的人,从来不逆皇后的意思。那“暴病而亡”里面的隐情,连清沅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清沅曾经认为许婕妤是真的急病而亡,但如今越想越觉得这其中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