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阮琨宁也觉周身松快了几分,懒洋洋的靠在一侧靠垫上,道:“你怎么来了?”
韦明玄示意那几个内侍退下,道:“我怎么来了?”
“我要是再不来,”他走到阮琨宁面前去,将她整个抱到怀里去:“我们阮阮就得跟别人跑了。”
“瞎说什么,”阮琨宁轻轻戳他脸颊,笑嘻嘻的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你担心个什么劲儿呢。”
韦明玄含笑摇摇头,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关切道:“今日怕是凶险,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他握住阮琨宁一只手,低声道:“本来还是王府议事,听说你险些出事,几乎出了一身冷汗。”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阮琨宁犹豫几瞬,便道:“今日……本是我师父如素夫人的生辰,我照例往听月小筑拜祭去了,却撞破了一遭事……”
她语速不快,将今日所经历之事细细说给韦明玄听。
段南修对她有恩,她不至于恩将仇报,却也不会将今日之事隐瞒韦明玄。
别的事情,不坦白也就算了,但像是今日这般,同别的男子一道之事,自然是说的越清楚越好。
一段感情的经营,是要两个人一起努力,毫无隐瞒的,今日之事她自然可以一言不发的隐瞒韦明玄,或者按住某些地方不提,韦明玄自然不会生疑,但倘若日后,他自别人口中知晓,对于二人情分,难免是一种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