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一个大汉却忽然喊道:“店家!”

那店家像是忽然被惊醒一般,陪着笑快步走过去:“来啦,怎么了您们,有何吩咐?”

那大汉哈哈一笑,声音里头带着几分怒气,道:“你家的茶水泡的好,我请你喝一口,如何?”

那老板“哎呦”了一声,拿自己肩膀上搭着的巾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本来就是小本买卖,自然是用不起什么好茶叶的,还请几位大爷海涵,海涵!”

“放你娘的屁!”那大汉似乎是恼火起来了,抬手将手头上的那只茶碗狠狠的往那店家脑袋上扔了过去,他生的人高马大,这一下要是砸实了,怕是能叫那店家头破血流。

只是,那只茶杯却并没有砸到那店家的脑袋上,而是在中途就被一柄短剑击碎,狼狈的跌到了地上!

那短剑速度极快,似乎是一道银光,便直向那领头的中年男子胸前袭去,杀机迸现!

然而,正如那只茶碗并不曾砸在那店家脑袋上,那柄短剑,也不曾直入那中年男子胸口,而是在中途,被一柄同样泛着冷锐寒光的剑挡住,小小的茶棚里面,气氛陡然间凝重了起来!

事情却并不是到此结束的,先前的那一拨人一共是五个,那店家却是单枪匹马,眼看着要陷入五比一的围殴中,可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有三四个寻常人打扮的男子跳入了战圈,同先前那一拨人战了起来!

他们打得热火朝天有声有色,阮琨宁与阿浣却浑不在意,左右战火不曾烧到他们身边,那就暂时同他们没有关系,何必去多生是非。

阮琨宁不是圣母,也不愿意多管闲事,阿浣更不是圣母,也不愿意管跟阮琨宁与舒明子之外有关的现实,所以他们两个不约而同的做了冷漠的围观群众,阿浣在剥毛豆,阮琨宁在吃毛豆兼职看戏,都实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