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跳完了一支舞,便一个人坐在石头上,孤零零的,看起来惹人怜爱的很。

他突然心里痒痒的,很想过去抱抱她,摸摸她的脸庞,好好安慰一下她,叫她别那么难过。

成渊微微笑了笑,向着一侧的仆从道:“你们呆在这儿,我下去一趟。”

仆从跟从在主子身后,自然看出了主子对美人儿的心动,也不想去当电灯泡惹人烦,可到底职业素养还是有的,因此脸上还是很犹豫的道:“……万一出事呢可怎么办,奴才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成渊摆摆手,随意道:“你们还不放心我的身手吗?再说,世间事哪有这么巧,你们且在此呆着吧。”说完,也不理会别人的反应,便一个人悠悠的往那个女孩子的方向去了。

阮琨宁跳完后就一个人坐在岩石上,觉得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心里头也是空空的,她顺势懒懒的躺了下来,想好好梳理一下自己的心情,却冷不丁被人打断了。

“你叫什么名字?”

阮琨宁闲闲的睁开眼,似乎有无声的艳光自明媚的眼睛里散出,成渊的目光不由的随之闪了一下。

她随意的打量了一眼面前这个相貌英俊的男子,这才缓缓地开口:“我以为,在问别人的时候还是先介绍一下自己比较好。”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直通通的同自己说话了,成渊也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很亲切,也很新鲜,他柔声回答了阮琨宁有些失礼的问题:“我叫成渊。”

阮琨宁直起腰来,湖水一般淡淡的道:“是吗,我姓曹。”

成渊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那种岁月沉淀的厚重感与无声的威仪都是年轻男子所不具备的,听了阮琨宁暗含挑衅的话也没有生气,还是很和气的道:“这可不公平,我告诉了你我的名字,你却只告诉了我你的姓氏。”

阮琨宁眼珠子斜了斜面前的这个男人,正面迎上了他明透的目光,她的眼神邪气的甚至戴上了一点恶意:“倪玛,我叫倪玛。”

倪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