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何解,从何而来,应向何去?”
“道为修真之本,一切增长修为之行,皆可为道!”对方自然淡然,“天地之初,宇宙之始,上古观天地之然感悟而行,收纳归元而有道。所行之路,自为成仙。”
“既修真为本,为何独守一道?星辰万年迹会改变,道又为何不变,成仙若是尽头,那成仙之路,为何独行一地?”邵渝反问。
既然都能抓耗子,你凭什么只认自家的白猫?黑猫吃你家米了,抓的就不叫耗子了?看世间运行,自然规律你以为不会变呢?成仙就可以了,那你管我怎么成仙?
“伶牙俐齿无用。”
“为何无用,”邵渝也不耽搁,拿出一篇太清道法,往上多加了几个断句——古问句读时,往往断的不对就意义天差地别,以辩证的目光将其中的说法重新解释了一次,“你看这个,道无不可疏,明……”
对面神色淡然,拖过一位不言不语的道长:“这篇太清南山经是师长所写,如何断,他最清楚。”
所以是列祖列宗都到了么?
那倒更好,我的平等术法,就用在这里好了。
邵渝心中不动:“既然如此,在下有一道文章,希望众位师长解惑。”
他拿出自己刚刚编写出一部分真言术法:“此文粗劣,却是由此世规律而汇,想请诸位修改优化,成我太清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