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薄辰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舒淑,那意思在说,你看我在给你撑腰,你就这么走了?舒淑眼神闪烁,那意思这里没我的事了,两个人眼神jiāo换不过转瞬,蔚薄辰把头转过去,有点赌气意味的说道,“想走,赶紧滚蛋。”

舒淑笑笑,没有把蔚薄辰的话当回事,她准备加入这行的时候就想好了,这并不是个受人尊敬的职业,相反,这是一个人人喊打的职业,所以对这样的ru骂她也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那……再见。”

可是没等舒淑出门,又被人叫住了,这一次叫住她的不是蔚薄辰而是蔚蓝,蔚蓝走了过来,笑着说道,“你拉链没拉好,我帮你吧。”

舒淑心想,怎么又是拉链……,其实这也不能怪舒淑,这件新裙子是后背拉链式,而不是在腋下,所以很难自己拉上去。

其实帮着舒淑拉拉链的时候蔚蓝没有想太多,他对这姑娘印象不错,虽然做了一个小姐,但是不献媚,不耍诈,身上没有小姐的那股风尘气反而散发着淳朴的孩子气,当然这也跟他查过舒淑的资料有关,想到舒淑的经历,就觉得无限同qg。

可是蔚蓝忘记了一个人,那就是蔚薄辰,他感觉到蔚薄辰的目光就像刀子一样,嗖嗖嗖的,让他很不自在。

“好了。”蔚蓝舒了一口气,老实说他真快顶不住蔚薄辰的眼神了。

舒淑又道了谢,小跑一样的走到了电梯口,直到走出了小区,她才拍了拍胸口,这总算是出来了,怎么跟感觉就像是做贼一样的?当然她这职业也确实见不得光,但是也没到这地步吧?

铃铃铃,忽然铃声打断了舒淑的思绪,她接起电话,那头是传来一个比较尖锐的女声,“舒淑,都几点了你还不来上班?”

糟糕,她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舒淑除了晚上在夜总会上班之外,白天就在一家便利店打零工,说实话要不是这工作靠着,她早就饿死了。

舒淑走后,甜甜哭着瞄向蔚薄辰,她以为蔚薄辰起码会安慰安慰她,但是令她失望的是蔚薄辰不耐烦的看了她一样就进了房间,立时甜甜的哭声更大了,蔚蓝觉得他的头都大了,哄了好半天这才把这位瘟神送走。

等蔚蓝回到屋内,就看到蔚薄辰正在地板上打坐,他的嘴里默念着一些口诀,手上的动作像是某种功法一样,一会儿两手并拢,一会儿伸开。

“你又练功了?”蔚蓝皱着眉头说道。

这种功法是蔚家祖传的一种武功的内功心法,据说想当年蔚家老爷子可是靠着这心法在战场了立了赫赫战功,进了中央,到了蔚薄辰父亲这一辈儿,除了蔚薄辰的小叔叔还在军中之外,其他人几乎都改为了从商,靠着改革那几年的大风,狠赚了一笔,如今家族企业已经是挤入世界五百qiáng的集团了。

每一个蔚家的男人都会练这个功法,可以qiáng身健体,延延益寿,比如说蔚家老爷子,如今九十的高龄看着还跟六十一样,健步如飞,声音如洪钟,那jg神头就更足了。

但是奇怪的是,所有人练着都没问题,偏偏是蔚薄辰,自从他十三岁开始,每年都会在接近生日这一天浑身发热,刚开始只是发个烧,时间也不过是几个小时,到了如今这症状会持续一个月不说,蔚薄辰还会陷入昏迷的境地。

蔚薄辰睁开了眼睛,做了最后收手动作随即站了起来,擦了擦汗珠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身体和以前不一样了,更轻松了,浑身都有股劲儿。”

蔚蓝诧异,昨天他可是亲眼目睹了某人一夜n次啊,他还惊讶了半天,蔚薄辰之前可是一只童子ji,没想到这么天赋异禀。

当然到不是说蔚薄辰对那方面不感兴趣,主要是他不愿意碰女人,因为每次进行到关键时刻都以热的受不了借口就一拍两散了。

“你昨天可是耗了不少力气啊?”

蔚薄辰站在chuáng边,伸了伸胳膊,“你说奇怪吗?当时我是挺累的,但是睡了一觉起来就觉得特别的神清气慡,浑身的燥热感都没有了。”蔚薄辰说道这里停顿了下,已有所指的说道,“兴许你那个所谓大师的话是对的。”

“我就说让你听我的,你偏不信。”蔚蓝露出得意的神色,“大师就是大师,只是我也有不明白的地方,你说为什么一定要找舒淑那样面相容貌的女人?当时我也问过大师,他只说这种事不便泄露,你当时……嗯……,跟她那个的有没有特别的感觉?”很多年后,蔚蓝知道了其中的原委,只骂大师忽悠人,因为能遇到舒淑这样的人实在比大海捞针还难,他们实在是太幸运了,兴许这也是天道姻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