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中衣褪下,颜一鸣趴在床榻上,像是害羞极了的藏着脸,只留下一身雪背与上面交错的伤痕。
邵惊羽打开了瓶子,清浅的药香引入鼻息,微微粘稠的药液滴在颜一鸣背上,许是有些凉,颜一鸣后背经不住一颤,但是却始终一言不发。
这副身躯很瘦,后背窄窄,腰间更是盈盈一握,每日穿着军甲所以不曾知道厚重的盔甲下居然是这般柔弱的身体。
药涂至腰间时,颜一鸣陡然又是一颤,邵惊羽一愣,继而明白颜一鸣的腰间太过敏感。
分明是在敷药,但也许因为喜欢,又也许躺在床榻上的身躯实在过于旖旎,邵惊羽适才冰凉的手逐渐变得火热起来,明明已经敷完却恋恋不舍的不愿意拿下来。
颜一鸣一开始未曾察觉,后来终是发觉,一时激愤想要翻身起来,但许是翻身时又拉扯到了伤口,闷哼一声急忙要拉过旁边的被子。
邵惊羽手疾眼快的将被子拿开,“刚刚敷了药可别蹭在被子上,我不动了你也莫动。”
“你出去”,颜一鸣受着伤却力气不减,伸手抓过旁边的枕头甩了出去。
邵惊羽一把接住枕头,抱着枕头笑了好一会儿,“好好好我出去,药干了再进来行不行。”
将枕头放回原来的位置,又关上了窗户拉下了床幔,这才恋恋不舍的退了出去幽幽叹了口气,
“阿鸣,快些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