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就这样汹涌到底落了下来,王景梵疯了一样的往外走,他要去看姐姐,路上却是遇到了正志得意满的苏辅瑞。
王景梵虽然年轻,但是道法高深,在江南声望很高,许多人都是他是坐下门客,苏辅瑞对他也是颇为敬重。
“景梵,你姐姐的事情,我对不起她,但是我发誓会对孩子们一如既往。”
王景梵去看他,没有看到一点伤心,反而眉眼上带着春风得意的神态,这让他好容易压下去的火噌地就冒了出来,“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苏辅瑞,你不就是想要借着公主的名头,得到她的支持,然后走上这权利的巅峰,最后成为未来之主?你做梦,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你得逞。”
“景梵!你姐姐走了,我也很心痛,但是你忘了,我不仅是苏辅瑞,还是苏家人,是下一任的族长,还要承担荣耀门楣的重担,且廖军如今如狼似虎,罔顾礼法,去掉男女大防,简直污浊不堪,如果我们不坚持,等着他们得逞,这世道就全乱了!”
“呸!你这老狗,莫要狡辩!你瞧不起廖地人,我看还不如他们,你自诩名门之后,却是不如那廖世善,起码他会善待枕边人,不让人欺辱,还用自己的力量,堂堂正正的坚持着,你却只会弄这些腌臜的手段。”
“王景梵!”
王景梵却不去管他,怒气冲冲的出了门去。
站在苏辅瑞旁边的是一个中等身材的身子,他捋了捋胡须,若有所思,说道,“世兄,你可知道我们家门不幸,出了一个逆子?”
“你说的是郑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