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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站着一群人,都穿着官吏的蓝色衣裳,说到,“我是青学堂第一届的毕业生,那时候也是激动的不行。”

另一个女子说道,“我是个孤儿,要不是夫人创立了青学堂,我早就饿死了,夫人作为,叫我等感恩一辈子。”

但凡青学堂毕业的人,自然是喜欢余青,唯独站在后一个,年纪中旬的男子却说道,“廖夫人确实是不简单,不过很快这一切就都……”

“南大人,你在说什么?”

“没有。”南勋转过头,“既然今日沐休,我要家去了。”

“这个人性格古怪,很不合群。”那些官吏们看着南勋走了,忍不住抱怨道,“不过外地来的,总是不如我们廖地自己人谈得来,没办法。”

南勋为了省钱,一天只吃一顿饭,那还是官府给的,他们在郊外租赁一个小屋,屋内只有一个床板,旁边放着橱柜,窗户下是供他写字的小书桌,他们吃住都在这里。

屋内空空荡荡的,老太太一早就去了地里,要很晚才能回来,他无事可做,拿了一本出来,只是怎么也看不进去,想起今天看到的场景来。

不自觉地就拿起来毛笔,俯身在小桌子上,沾了沾墨汁,就在一张黄色的草纸上写到,论治国之道,然后就洋洋洒洒的写了起来。

好一会儿才放下笔,摸着头,喃喃自语道,“我肯定是疯了,如今形势大好,如何能听进去?”苦笑着摇头,但到底舍不得丢掉,只是放在远处,去屋内拿了木桶,准备去外面打水来。

风大,屋内又没关窗户,一时那草纸就这样飞扬了起来,居然顺着窗口直接飞了出去。

余青回到家中就对着廖世善说道,“不行了,明年可不要主持了,每次都让我上去说话,弄得我几个月前就开始准备,最后却是删删减减,只说了这么一点。”余青其实觉得,自己这演讲简直糟糕透了,很丢脸,主要还是孩子们太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