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谦道,“就是在泉州,所以后来儿子就特意到了泉州来当守备,想着兴许能碰到。”
“那你找了这许久还没找到,恐怕那孩子是凶多吉少了。”老太太说道这里,又道,“可是这件事跟杨九怀有什么关系?”
“我写给陛下的请罪书在他手上。”郝谦苦涩的说道,“当时帮着截下信的人是司礼监大人,他并没有把信还给爹,而是抓在手里,想来是怕以后有求于我们,又怕爹爹不承认,谁知道居然到了杨九怀的手里。”
老太太马上就明白了郝谦的顾虑,很多人都跟郝谦一样,只承认永始皇帝,但是郝谦却弄丢了永始皇帝唯一血脉的公主,他们郝家欺君罔上,残害皇家血脉之罪是跑不了。
这件事一旦暴露出去,郝家就成了被唾弃的对象。
“所以杨九怀拿着那封信威胁你?”
老太太冷笑了两声,毕竟是过去的事情了,她也不想去谈论那位公主的事情了,唯独眼前的事情才是棘手的。
屋内死一般的沉默,就连屋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都能听到。
郝谦说完就觉得如释负重,这个秘密压在他心里太久了,每次想到永始皇帝被杀,而自己却是没有保留住永始皇帝唯一的血脉,就觉得自己才是千古罪人。
老太太却突然道,“你就不能假装跟杨九怀合作?”
“娘,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