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锁大惊,要知道这时候做什么武器甲胄,可都是有造反的意思,虽然许多富户都蓄养了看家护院,早就私下铸造了不少兵器甲胄,但是他们老爷可还是第一次。
“可是咱家的护院不够?”余家的护院也颇多,足有一百多人。
余开摇头,说道,“做好就送到穹山哨所去。”
袁锁这下懂了,这是他们老爷在弥补二小姐,忍不住叹气,想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他那日看二小姐的神态,全无一点留恋。
“要是不收呢?”
余开愣住,没想过这些,道,“我瞧着那廖世善穿的甲胄已经半旧了,他一个将帅都是如此,何况下面的人?朝廷拖欠军饷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不收……,只管送过去就是。”
余含丹吃了几次闭门羹,气的牙痒痒,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冷遇,结果后来听闻冯家人收了他爹一副前朝的名画,换了甲胄和兵刃。
忍不住想着,爹爹虽然气她,但是心里还是想着她的,这些东西肯定是给她的,也就不去余府了,却是迫不及待的给杨九怀写了信,说了这件事。
不日杨九怀就给她回信,信中自然是许多甜言蜜语,看的余含丹心中心花怒放,觉得为了杨九怀,无论怎样都是愿意的。
冯老爷垂涎那画许久,终于拿到,高兴的不行,怕是余开反悔,把原本要给自家用的库存拿了出来,不多不少,正好二千套的甲胄和兵刃。
这时候铸造甲胄虽是不许的,但是挡不住朝廷不发军饷,许多兵士不得不去外面定做,如此,只要不出事,官府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