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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翔努力保持着脸部的平静。他不想儿子看见自己显得狼狈,从而瓦解斗志。

德怀特看着他,眼里的惊诧之色越来越浓,只是不再出声了。

为了打破僵局,凯瑟琳以请教的口气对他说:“德怀特教授,我在神经学方面不太在行。请问,应该如何医治这个人的陈旧性神经损伤呢?或者说,如何医治由于神经损伤后引起的疼痛呢?”

德怀特果然又提起了兴趣,以专业的态度轻声与她探讨着:“从科学研究的角度讲,疼痛是分层递进的,它的发展基本上是从局部组织损伤、急性炎症、慢性炎症直至神经损伤。对于治疗神经损伤后引起的疼痛,目前医学界还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随着时间的流逝,英翔全身的痉挛越来越猛烈,双腕由于激烈的颤抖而被钢铐勒得皮开ròu绽,鲜血淋漓。

守在c黄两边的突击队员一直沉默地看着,这时忽然将手放到c黄头,紧紧握住不断发出巨响似乎就要垮了的c黄架。

英翔的肺部因过度痉挛而拒绝工作,使他再也无法呼吸。终于,他的头轻轻一侧,失去了知觉。

德怀特和凯瑟琳几乎是同时扑了过去,本能地一个去拿心脏起搏器,一个伸手拿氧气袋,并立刻展开了抢救工作。德怀特似乎想起了什么,马上把心脏起搏器塞给了凯瑟琳的助手,自己过去推车那里拿药剂,飞快地将两种药注入了英翔的身体中,一种是刺激&u;阿片受体而阻断δ阿片受体的强效止痛药,另一种是可以阻断trpv1继续被激活的拮抗剂。

英翔虽然陷入了昏迷,但身体依然在颤抖不已,让人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剧烈的疼痛仍在继续摧残着他。大约十分钟后,德怀特注射进去的药剂才产生作用。他渐渐平静下来,但仍然没有恢复知觉。从他身体中沁出的汗水已经湿透了c黄单。

福克斯做个手势,那个守着摄像机的人便关上了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