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地……”
院长出声,这个词却不是说给学生们听的。
不远处的几个钓鱼佬听到,气呼呼的起身走远,似乎对于院长在这里谈公事很不满。
女学生贝妮缺点眼力,问:“他真的要带我们去流放地啊?”
“我什么也没说,你们自己判断。”院长老奸巨猾,不会真的对学生说出只有生命教会高级人员才能知道的信息,“风险肯定有,但王齐院长这个时候能让你们回来一趟,让我个人觉得危险有限。”倍
“为什么让我们回来危险会变小?是打算丢下我们吗?”
院长从湖面收回目光,没起身,手从臀下端着小凳转了转身面对提问的贝朗杰等人。
“危险本身不会变化,它只是对不同的人,产生不同的影响。”他使用预言系的解释方式说明,“对于王齐院长和他的人,危险是明确的,他只需要想办法应对。对于你们,因为你们所知太少,力量也不够,所以要面对的危险不能由你们的自身意志决定,而取决于其他因素。”
贝妮和卡特都没学过预言系,听得云里雾里。
贝朗杰倒是听懂了,继续提问:“所以您建议我们去?”
院长却没有正面回答,自说自话道:“当初让你们去黑森林学院交流是丹妮斯做出的决定,多少有些仓促。既然你们能回来一样,不如多休息几天,我去生命学院去要几个人来,和你们中想去的一起出发。”
这话把三名学生都干沉默了。倍
站在学生的角度,同城的另一个魔法学院的学生,不说是敌人,那显然也是对头,属于街面上看到了都要互相瞪几分钟的那种。
但抛开学生身份的“群体情感”,单论事实,如果有生命学院的学生在,确实能进一步降低风险。
因为生命学院的学生有一门“神术课”,青春泉学院是没有的,院长亲自出马,至少能安排一名学会了复活术的人吧。
还是卡特先回过神:“辛苦院长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