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兰一见他便十分高兴:“雷哥,你怎么好久都不来了?”
“哦,工作太忙。”雷鸿飞笑着摘下军帽,脱下军装。“子寒呢?”
赵小兰连忙接过去挂好,一边叹气一边说:“凌哥在他屋里。最近他病得很厉害,一直都在屋里休息,不怎么下楼来。”
雷鸿飞对她点了点头,赶紧上楼,轻轻打开门,走进了那个熟悉的房间。
凌子寒不在屋里,却是呆在阳台上。他坐在轮椅里,呆呆地看着外面的大片梅树,显得特别安静。
雷鸿飞看着他。过去,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凌子寒这种形单影只的模样,每次看见他,他总是在温和地微笑,那么与世无争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打心眼里疼爱他。现在看见他静静地坐在那里,整个人都笼罩在寂寞的壳子里,就连这个一向粗枝大叶的人都觉得一阵揪心。
雷鸿飞轻轻地走过去,害怕吓着他,又特意绕到他面前,让他看清楚自己。
凌子寒看着他,好半天才轻轻牵了牵嘴角,却没说话。
雷鸿飞拉过椅子来坐到他旁边,伸手去握他的手,然后把那双冰冷的瘦骨嶙峋的手紧紧合在掌中。
凌子寒没有挣脱,脸上的神情仍然很淡漠。
雷鸿飞轻声叫道:“子寒。”
凌子寒询问地看向他。
雷鸿飞问他:“你觉得怎么样?身体还好吗?难受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