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看出了她用后挡住的肩上那个部位是哪里，汤奕皓忽然心疼的又将眉毛拧紧了几分，上前拉住她的手，感觉到她的颤抖：“我说过，不会再伤害你！很早就说过了！”

晓晓眼里含着泪，低下头。

汤奕皓叹息的，眼里带着歉意，伸手拉开她按住肩上的手，看向那一块对他们两人来说都像是噩梦一样的纹身，忽然伸手挎过她的胳膊，将她抱起来几分，让她靠近自己。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一下晓晓肩上的那块印迹。

“啊……”晓晓浑身颤抖不已，抬手想推开她，汤奕皓却又抬起头吻住她的唇，带着温柔，带着怜爱，直到晓晓渐渐安静不再挣扎，才放开她。

晓晓低着头，轻轻啜泣了几声。汤奕皓放着她让她坐回水里，轻轻的撩起她的头发，撒上了一些水揉了几下。

看样子，晓晓即使可以改变回去，但是面对那个让她永远也忘不了的夜晚，她还是会怕。就是那一晚，她高高兴兴的等着芯儿拿着花瓣沐浴，他却忽然闯入，伤害了被自己视如珍宝的她。

“丫头……”汤奕皓忽然这样叫她。

晓晓一愣，停住低低的啜泣，担起头看着汤奕皓。

汤奕皓叹息的拿过椅子坐到浴桶一旁，一边帮她洗着头发，一边看着她：“记不记得你第一天进到汤府时，府里的一群丫鬟要给你洗澡，你却弄的满屋满地都是水，死也不肯让她们碰你？”

晓晓脸色一窘，红着脸看着他。成功的被汤奕皓转移了刚刚那回忆起噩梦般的过去的惊恐，：“你怎么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