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婆媳间亲热友好的谈话后,黄氏便让新人退下,让他们回去培养感情。
严凛有五天的婚假,因是新婚,严凛决定留在府里陪妻子培养感情,好了解彼此。虽然婚前见过,但每回守着礼都是离得远远的,说话也比较书面化的客套,对彼此都不怎么熟悉,使得两人对彼此而言都极是陌生的。
虞月娟也从开始的拘谨害怕到慢慢放开心房,对严凛的碰触也不再抗拒。不过虞月娟仍是认为严凛是个很正经严正的男人,所以对晚上过于疯狂的c黄事总是有些不太能接受,因为那种时候,严凛给她的感觉太可怕了,好像要将她吃了一样,狂放又疏懒,直到将她弄哭了才让她解脱,完全颠覆了她的印象,让她每每在清醒时,又气又怒,但一面对穿上衣服后一本正经的男人,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到了归宁的日子,严凛终于带着已被他吃得骨头渣都不剩的新婚妻子回娘家。
“月娟今天归宁,你不准再使坏!”
晨曦微露,定国侯里,锁澜院的正房中,一道柔软细腻的声音从层层罗帐中响起。
“月娟归宁与我使坏有什么关系?而且我现在有使坏么?”男人奇特的声音有种慵懒性感的味道,在这寒气氤氲的清晨里,格外的撩人心弦。
阿萌的脸红润润的,一双大眼睛水光潋滟,红唇微张,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呻-吟,然后很快又被人堵住了嘴,压在身上的男性体魄散发着炙热的气息,薰得她脸蛋更红了,眉眼间溢着一种妩媚的春意。
虞月卓笑盈盈地看着身下的人陷入情-欲的模样,看她难耐地呻-吟,破碎的泣音求饶,将某人欺负得不亦乐乎。直到她双眸溢出水珠,洁白的细牙发狠地咬上自己后,才慡快地将自己送入她体内,满足她也满足自己。
朝霞初升,房里的情-事方歇。
虞月卓双手枕在脑后,惬意地躺在c黄上,赤-裸的胸膛上,趴着一颗脑袋,乌黑的发丝漫铺在暗白色的胸膛上,形成一种撩人的风情。
等将气喘匀了后,阿萌撑着他的胸膛慢慢爬起身,感觉一动,身下某个地方就溢出了湿润润的液体,不由得涨红了脸,腰肢一软,直接扑到男人怀里张嘴就咬他,恰巧咬到一只男性的ru-头,让原本还算民惬意的男人再也维持不了轻松。
这一大早的就发情要闹哪样?咬死你!
虞月卓一把将她抓住,将她摁到怀里,两人□的身躯相贴,气息交缠。
阿萌伸手盖住他俯下的脑袋,偏过脸叫道:“该起来了,等下月娟和严凛他们就过来了,你可是他们的兄长,现在还胡来,像话么?”最重要的是,这男人脸皮特厚又无耻,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她咬他一口,谁知道这男人要怎么欺负自己?还是先离开这张c黄再说。
虞月卓轻轻松松地将她的手拿开,然后将她压到c黄上去火辣辣地吻起来,直到阿萌求饶才舔着唇放开她。
“算了,既然你这样求我,我先放过你,晚上咱们再继续!”虞月卓帮她将散落在胸前的头发撩到耳后,顺便揉了一把那对雪锋,对它的形状及大小都很满意。
求你妹!你可以再无耻一点咩?!
阿萌木然着脸,将他的手拍开,迅速地跳下c黄,披了件衣服就往耳房跑。
身后传来了某人低沉的笑声,十分欢乐。
阿萌咬牙切齿,她的段数果然不够,比无耻比不过,比力气比不过,比口才更比不过,一辈子都给那男人吃得死死的,不由得有些沮丧。
沮丧的阿萌一直维持到睡眼惺忪的小包子被嬷嬷抱来后,马上高兴地将揉着眼睛的软包子抱过来,亲亲小脸。
小包子眯着眼睛瞧见她,嘟起小猪嘴凑过来亲她的脸,然后奶奶糯糯地叫道:“娘娘~~”
阿萌接过丫环拧干的热毛巾,为小家伙洗净了脸,然后又亲了亲他白嫩嫩的小脸蛋,抱着他一起去偏厅。
偏厅里已经摆好的早点,虞月卓正坐在其上喝豆浆边翻着手中的文件。
阿萌抱着儿子过来,然后当着某人的面啃了小包子的小脸一下,呆萌的小包子乐呵呵地回啃了一下。
虞月卓眸色微冷,笑容却恁地高华,然后慢条斯理地拿了一颗白白胖胖的ròu包子过来,某只小包子果断地抛弃了娘亲,扑到自家爹爹怀里,软嫩嫩地叫道:“爹爹,要包包~~”
虞月卓将小家伙抱到一旁,将那颗包子放到小家伙的手心,看他快乐地啃包子后,不由得笑了下,某人小时候也是这样啃包子,果然是母子。
阿萌怒目,掐了小包子鼓起的小脸一下,包子啃包子,相煎何太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