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萌恨恨地推他,叫道:“你三伯母估计又来给月娟说亲事了,快去拒绝了她!不然你妹妹又要生气了。”阿萌不想面对舌灿莲花的三伯母,也不想面对总是一副大和抚子完美样地在背后阴你一把的虞月婵,所以将这位战斗力杠杠的将军推了出去。难得他今天没有出门上班,就要发挥这位将军的战斗力了。
哦,对了,因为现在她中毒的关系,所以虞月卓将她看得挺严的,竟然对外说她现在身子不适,然后让管家将所有的应酬都推了,有种闭门谢客的趋势,所以她现在出不出去见客也不要紧。只是有时候倒霉了虞月娟,毕竟三伯母是亲戚,厚着脸皮上门来不见也不行。
虞月卓在阿萌的迭声催促中,终于慢吞吞地起身,然后将阿萌拖起,十分大老爷们地让阿萌为他整理凌乱的衣服。看在他稍会要去消灭极品的份上,阿萌十分乖顺地伺候他,顺便问话。
“三伯母这样打主意也没法子,使得月娟心情也不好,你……”阿萌悄悄地瞅他,“你有什么打算么?”
见她这可爱的模样,虞月卓抿嘴一笑,将她搂到怀里咬了咬她柔软的耳垂,低哑地说道:“不用套我话了,最多三天,就可以将月娟的事情定下了。嗯,总得给对方时间准备一下,是吧?”
阿萌惊喜地瞪大眼睛,“真的?”太好了,这下她不用再面对阴阳怪气的小姑子了。而且小姑娘长得那般漂亮,总是这般阴郁也很影响她的心情的。
“你这么高兴做什么?”虞月卓攫起她的下巴,低头审视她。
阿萌嘴角一抽,这男人不会连自己妹妹的醋都吃吧?很快地,她发现自己错了,这个男人已经没三观没节cao了,吃妹妹的醋算什么,凡是生物,他都能吃醋。
“被提亲的是月娟不是你,少笑得这么灿烂。还有,以后不准再盯着月娟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阴森森地眼神扫视着她的身子。
“……我能打什么主意?”阿萌木然着脸问道。
“你自己心知肚明。”
“……”
看着某位将军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出去,阿萌仍是木着脸,半晌终于抹了把脸,恨恨地说道:“我还真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后,虞月卓又回来了。
阿萌正抱着小包子在庭院里散步,三月末的阳光很温暖柔和,走在阳光下整个人都懒洋洋的,让人心情舒畅。自从中了毒以后,阿萌突然很喜欢晒太阳的感觉,只觉得浑身都暖洋洋,舒服极了。
阿萌看到走回来的虞月卓,一见对方身上那种高雅无垢的气度,炫花了沿途下人的眼睛,便知道此时这人的心情是不错的,估计三伯母她们绝对被这个特无耻的男人给气得够呛吧。
别说,虞月卓确实将虞三伯母气得差点得了心脏病。
自从外头流传何三公子得了花柳病,使得整个太傅府的声誉都受了影响,成为了京城人茶余饭后的笑谈后,虞月卓这个人的手段之无耻的程度让阿萌心里有了个慨念,这丫的就是个心里阴暗的小人,谁敢让他不快活,就算是亲戚也照样不给面子,直接往死里整,而且特别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既然何昭宇当初为了报复虞月卓敢使计破坏虞月娟的闺誉,虞月卓也让他尝尝声败名裂是什么滋味,而且这个家伙的手段比何昭宇更毒,至少虞月娟的清白能证明,但何昭宇的清白可没有人能证明——只要花妖儿不给解药,他一辈子都要担着花柳病这症状,连娶妻都难。
所以,虞三伯母现在将主意打到虞月娟身上,虞月卓怎么可能还会心平气和地给对方机会,见面便端着一张高雅如月的笑脸用犀利的语言将对方的心思及处境都剖了一遍,然后趁人恼羞成怒之时,再给予最重一击,将虞月婵所做的一些不检当的事情点出来,使得虞三伯母最后只能带着女儿灰溜溜地离开了,估计短时间都不会敢上京城来了。
阿萌听着虞月卓轻描淡写地叙述他对付虞三伯母的过程,只能摆出=口=的表情,然后心里决定,以后只要他不做得太过份,他想要怎么样她都依他吧。
“你这样抹了三伯母的面子,她会不会回虞家同那些长辈们哭诉啊?”阿萌蹙着眉,有些担心虞家宗族那些老顽固会拿这事情发作,这个时代礼教森严,一个不敬长辈的罪名压下来,足以让他们喝一壶了。
虞月卓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怕什么,最坏的结果不过是让咱们这一支分出去自过罢了。且现在的情况,与分家有何区别?不过是为了好名声和将军府带来的利益而没有提出。若是我不是将军,估计咱们现在已经和虞家这一脉分家了,三伯母也不会厚着脸皮仗着长辈的名头打月娟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