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飞刀扎进了严凛的手臂,让虞月娟本就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若不是严凛伸手挡住,相信那枚飞刀直接爆她的脑袋了。这让虞月娟有些愧疚,抿着唇乖乖窝在严凛怀里,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给对方拖后腿。
等终于离开了地道后,虞月娟看清了周围的环境,这是一处树林。身后的地道的石门缓缓合上,回头望去,除了一座略高的山壁再也没有见着那个差点弄死她的地道口,这让她觉得很神奇。
严凛面色平静,抱着虞月娟在树林里穿梭,每一步同样走得小心。
虞月娟开始还有些疑惑,他怎么总是换方向行走,这个方向走几步,然后那个方向又走几步,然后又后退几步,难道他迷路了,还是这是他特殊的爱好?直到听到严凛沉静的声音解释:“这是一个按照阵法而修的树林,有厉害的阵法。”时,才明白个中原因,不由得因为自己刚才的误解而满脸通红。
严凛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脸红了,但也多没有多想,继续按着地图的描绘在树林中穿梭。
半个时辰后,严凛将虞月娟送到了莲花观寺的客院。
虞月卓将受伤的妹妹接过来,对严凛点头,说道:“阿凛,辛苦了。”
严凛点头,正欲退下去时,虞月娟突然开口道:“哥,严公子也受伤了。”
虞月卓看了眼眉含忧虑的妹妹,对严凛说道:“既是如此,阿凛便过来让容姑娘给你处理一下伤罢。”说着,抱着妹妹进了客房。
严凛微蹙眉,虽然觉得将军多此一举,但他是个好下属,没有多嘴地说什么,跟了进去。
进到屋子,虞月娟一眼就看到歪在椅子上喝茶的阿萌,双颊粉扑扑的,一看就是个健康人士,让身心受伤的虞月娟姑娘有些不是滋味。不过大概刚经历了死里逃生,虞月娟的性子温和了许多,不再像以往般眼里揉不得沙子,对谁都心存苛求。
容颜很快便过来为虞月娟处理伤口,当撕开她腿上的裤子,露出了伤口时,阿萌倒吸了口气,顿时对小姑娘怜惜得不行。
可怜的小姑子,脚伤刚好,现在又添新伤,比她还倒霉呢,也不知道何时能正常地走路。不,她其实比小姑子更倒霉,可是中了一种很古怪的毒,若是一个月后没有配出解药,她就要去地府找阎罗王喝茶了。
幸好虞月娟只是利器所伤,伤口虽然深,但没有中毒,无性命之忧。所以容颜很快便帮她处理好伤口,然后又出去为严凛处理伤势。
“月娟你没事吧?真抱歉让你遇到危险。”阿萌真心实意地道歉,若不是她答应如翠带她出门看庙会,她也不会遇一这种事情了。
虞月娟瞥了她一眼,突然问道:“我哥怎么会在这里?”
看到小姑娘也是受害者的份上,阿萌没有隐瞒她,三言两语地将事情交待了一遍,说到虞月卓已经将古音达他们捉住时,虞月娟想起先前被捉前看到的事情,顿时控制不住脸上的温度,既觉得恶心又止不住脸臊。
“既然你也受伤了,那就算了,反正又不是你害我遇到这种事情。”虞月娟大方地说,没有如同以往那般只要阿萌犯了个错误,马上揪着不放,让阿萌着实惊讶。见她惊讶,虞月娟也有些不自在,用一种自以为很不在意的语气说:“我不是拎不清的人,不会随便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的。”
听罢,阿萌一脸欣慰的表情,深情地说道:“我真高兴你这么认为,月娟长大了呢~~~”
“……”
虞月娟马上俏脸发黑,觉得阿萌就是个爬杆子爬的,她真不应该心软。
一会儿后,虞月卓进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槐梧的女人。
虞月娟原本想将自己的遭遇告诉哥哥,看到那个女人后便自动闭上了嘴,探头往外瞅了下,没有看到严凛的身影,不禁有些失望。
“今天你们也受了惊,咱们现在回家吧。”虞月卓说道,走过去抱起阿萌,而那个槐梧的女人抱起行动不便的虞月娟。
阿萌一脸便秘的表情,瞅着他说:“我脚又没受伤,你抱着我作什么?你应该抱月娟回去。”
虞月卓低首看她,好整以瑕地笑道:“你现在……还有力气么?”
听到这话,阿萌的脸色更便秘了。
她确实还没有力气,也不知道天音宫的毒为毛会这么变态,她现在的症状就像先前说的,好像在c黄上行了三天三夜不道德之事,全身懒洋洋的,根本使不出丁点的力气出来,双腿也软得像踩在棉花上,特么的变态了。而且当听到容颜说,在解药配出来之前,她每天都会毒发一次,不只要在毒发过程中经历了非人的痛苦,还要在毒发后体验ooxx后的疲惫……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