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月卓很满意,当下说道:“以后让奶娘带,等他会说话后,我给他启蒙,男孩子岂可长于妇人之手。”完全是一副大男人主义的态度。
“……”
阿萌觉得自己被鄙视了,柳眉一竖,正想用他抗议时,小包子已经吃饱了,阿萌赶紧将他立起,给他拍背这样可以防止孩子吐奶。见状,虞月卓直接叫来奶娘,让奶娘将小包子带下去歇息。
阿萌正待说什么,男人自她身后抱过,用身体蹭着她,意思不言而喻。
“等等,嬷嬷说还要一个月,这样对我的身体比较好。”阿萌紧张地伸手制止他的动作,暗暗吞咽了口唾沫。
闻言,虞月卓面上露出掩不住的失望。若是对她身体好的,就算忍得难受,他也不会不管不顾地先满足自己。在这点上来说,可以瞧出他对她的珍重,这也是阿萌对他心软的地方。
“好了,夜深了,你也该歇息了。”虞月卓将她拉上c黄,安安份份地抱着她躺下。
虽然今天很累,但阿萌却睡不着,支起半身将下巴抵在他胸膛上,扯了扯他的头发说道:“我要自己亲自带孩子,不能将孩子直接丢给奶娘,这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嗯。”
看他闭着眼睛有些漫不经心的模样——虽然阿萌觉得他可能还在为不能压着她这样那样而失望以至于对和她聊天的兴致都不高——阿萌有些恨恨地扯着他垂散在枕畔上的头发说:“什么长于妇人之手,你让奶娘带,以后他不和我亲怎么办……不对,我的意思是,孩子都是离不开母亲的,难道你想剥夺我作母亲的乐趣!”
见她胆儿十分肥地敢同他叫嚣,虞月卓心里倒是有几分笑意,伸手托住她的臀部,将她往怀里带,低头亲吻她的喋喋不休的嘴。好一阵子后,他放开她,低哑的声音说:“我没剥夺你作母亲的乐趣,但京中哪户人家的孩子不都是这般么,由奶娘带着,你就安心地做自个的事,别cao太多的心,也别杂七杂八都要管,你只需要注意着我就行了。”
只怕他最后一句话才是他的目的吧?
阿萌气喘吁吁地瞪着他,半晌,方说道:“虞月卓,你是不是又乱吃醋了?”
他一脸严肃:“我没有吃醋这种难吃的东西,不信你闻闻!”说着张嘴朝她哈气,除了君山雾尖的味道确实没有别的味道。
阿萌哭笑不得,决定不再同他贫嘴,转入正题,同样一脸严肃:“我才不管你怎么想,反正孩子我是要自个带自个喂养的。等他大点后,你可以教养他道理,我同样不会反对你作父亲的乐趣,同样你也不能剥夺我作母亲的乐趣。”
两人四目相对,虽然夜色中视线所及有限,但阿萌还是瞪大眼睛,努力地想让他明白自己的认真。
半晌,虞月卓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让她吃痛地叫了一声。“你是不是忘记我是你相公了?作妻子的不是要将自己男人当作天当作唯一么?你好像本末倒置,只关心崽崽不关心我了。”
“……你想多了。”阿萌嘴角抽搐,她就知道以这男人那种扭曲的三观会多想,没想到不出所料,这也是她为何今晚见到他那般早回来时,会有一种紧张感。话说这一个月来,除了她生产的那几天,后来他都是早出晚归,自然也不知道她无视奶娘嬷嬷的规劝,将儿子抱到自己身边养的事情。且她觉得以他那种变态的占有欲,说不定不会太乐意她亲近儿子也说不定。
果然,她猜对了。
虞月卓直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里的恶意怎么也隐藏不住,“我怎么会想多了呢?看来我得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相公……”
阿萌大惊,“你做什么——唔唔唔……”
过了很久,屋内平静下来,阿萌只能摊在男人身上喘气,连抬一根手指头都觉得累得慌。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是——这比做到最后还要邪恶,瞧这男人摆的是什么姿势,他不会又去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避火图了吧?
如此一想,阿萌恨得直接在他汗湿赤果的胸膛上啃了一口,心里决定明天就去将他收藏在c黄底的黑匣子里的那些避火图都拿去烧了。
虞月卓身心满足地抱着她,奇特的声音里掩不住的餍足,“睡吧,你今天忙了一天也累了。”
阿萌怨气冲天,“我这是谁害的啊?”
“谁害的?”他的声音里满是笑意。
“……”阿萌觉得自己果然是个正常人,斗不过无耻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