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听到某位将军的话,正在喝茶的阿萌和容颜都喷了,两女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
“这闺闺又是何意?”阎离尘不愧是个无耻惯了的人,比两个女性淡定多了。
“儿子是小崽子,女儿就是小闺女,这小名儿不是很通俗易懂么?”虞月卓继续笑得高雅如月,双眼弯成好看的弧形。
阿萌木然,心里对这位将军的取名能力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而容颜瞧了她一眼,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里头有赤果果的询问:你以后真的要再生个叫“闺闺”的女儿么?阿萌木然回视,心头各种糙泥马奔腾而过,她宁愿不要生女儿,免得以后真有人叫自己女儿“龟龟”,那就真成了“小龟女”了。
“阿萌,是不是觉得很好?”虞月卓很明主地回首问孩子他娘。
在那双紧迫盯人的目光中,阿萌只能痛苦地附和,“……是很好。”若是她不附和,天知道这男人会不会取个更离谱的小名儿来考验她正常人的接受能力。
等夫妻俩说得差不多时,容颜将手中喝空的茶杯放下,神色平平地对夫妻俩说该检查了,希望男方出去。虞月卓不太乐意,不过他明白容颜给人检查身体时,一般不喜有人在场,只能不情不愿地挪到屏风外头和阎离尘那吃货一起窝着。
容颜检查得很快,检查完说了声情况良好就没话了,然后又为睡着的小包子检查了□子,同样确定没问题。
例行检查完,容颜便告辞了,阎离尘也跟着她一起出去。
虞月卓站在c黄边,瞧了瞧小包子,有些笨拙地想抱起他,被吓了一跳的阿萌给制止了。“你还是先去将这身衣服换了再抱他……哎,你懂得抱小孩么?”阿萌怀疑地问。
虞月卓很肯定地回答,“不会。不过我是孩子他的爹,总要学会抱他的。”
闻言,阿萌一阵希奇,“你们男人不是讲究抱孙不抱子,免得溺爱惯了孩子么?”
“有这种说法么?”虞月卓显然比她还要惊讶,“我爹从来没说过啊。而且小孩子哪有不亲近父母的?既然决定生下他们,自然就要好好疼爱他们,教养他们成人。”
阿萌倒是想起小时候每回见他来家里玩,若是天气冷或者下雨的时候,都是由他爹亲自抱着的,那时她还觉得这男孩挺娇气的,长这么大还要父亲抱着,却不想原来是英年早逝的公公给他竖了个好榜样啊,若是如此也说得通了。
而这里,阿萌也挺庆幸自家那公公对虞月卓的疼爱,虽然这种疼爱因为公公的突然去逝让那时尚且年幼的虞月卓差点崩溃,但未曾不是那份父爱在虞月卓心目中建立了一个父亲的良好形象,所以他对自己的孩子也有一份超乎寻常的宠爱,会给自己的孩子一份合格的父爱。若不然,按这家伙恶劣的性格,估计根本不会对孩子做到这程度吧,她可是记得他对小孩子最没耐心了,且以他那变态的占有欲,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让人瞠目的事情来。
夫妻俩再说了会儿话后,虞月卓终于被赶去换衣服了。
已是午时,虞月卓陪阿萌用了午膳,然后又盯着阿萌喝了厨子特地为产妇做的营养汤后,方朝书房行去,开始办公。
虞月卓在书房里呆到了深夜,甚至连晚膳都差点忘记吃了,还是阿萌派人送去才吃的,可见忙到何等程度,这让阿萌觉察到可能发生什么事了。当然,阿萌没有忘记昨天的刺客,虽然导致了她意外的早产,不过结果却是好的,致少她平安生下孩子了。而她当时可能也真的神经迟钝到天怒人怨,竟然没有任何的不适感,现在回想起来,才开始有些后怕,直庆幸当时夜一和阎离尘在场。
当朝将军府被刺客直接跑上门来,这情况也算严重吧。
阿萌用自己并不算聪明的脑袋瓜子将事情梳理了一遍,心里记住阎离尘所说的话,那些刺客是“乌玛一族”,今天没事时,她让知夏去打听了一下情况,以虞月卓对她的宠信兼她在将军府的地位,自然很快便打听到了她想知道的事情。
那些刺客已经被侍卫关押审问了,不过却没有审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因为他们很有刺客的职业范儿,在他们清醒后,就咬牙自杀了,唯一一个还活着的,就是被夜一一脚踹飞的那个,据说是因为下巴被踹得脱臼了,所以才没有及时咬舌自杀,后来自然被侍卫们看管起来了。但是结果也问不出什么事情,这些刺客嘴巴很严,任你严刑拷打都没有吱声,看起来倒是块硬骨头。
既然这些刺客审不出什么,阿萌也没在上面纠结,又让知夏去打听乌玛一族的事情,知夏也不负重望,很快便打听清楚了。等她知道乌玛一族是北越糙原中的一个部落时,阿萌心里也开始阴谋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