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她再诅咒他一次?可是,若是诅咒完后,她没能及时逃脱被他捉回来,下场不是一个“惨”字可概括。若是他清醒后记得这事情,她不是更惨?
不管了,先诅咒了再说!
可是,阿萌主意打得好,但也看对方给不给她机会了。每次她想张嘴时,男人已经像只野兽一般,野兽直觉让他直接将她抓过来堵住嘴,让她发不出声音。不出声,她怎么诅咒啊?心里偷偷骂是没有用的啊!
于是,这一晚,是阿萌觉得她这辈子以来最难熬的一晚了。
虞月卓外表看起来高雅绅士、君子端方,但其实内在与它们一点也不沾边,却像只野性未脱的野兽般,邪恶霸道,而他这些年的行军打仗,更让他具备了军人的冷硬心性,该是他要想的东西,绝对不会对任何人妥协。
阿萌欲哭无泪地任由男人像只野兽一样,将她从头到尾都细细地舔吻了一遍,那种过程,真的宛如动物界中,雄性动物给雌性动物用口水洗礼全身,染上自己的气息,告诉其他动物,这只雌性已经有主了。
最让她羞愤欲绝的是,他捧着她的臀部连她下面女性最私密的地方也不放过,更是仔细地舔吻了几遍,看他的模样,似乎极喜欢那里的……
“虞月卓!”阿萌有些崩溃地叫道,“不可以……”
“为什么?”
男人抬起脸看她,见她眼角微红,说不出的妩媚之余,但眼角的水光却让他怔了怔,不由伸手揩去她眼角因羞愤而泌出的眼泪。
阿萌赶紧攀住他的手,想以这样阻止他更亲密的动作,有些哽咽地说:“我、我、我的伤还没有好,还很疼很疼……”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为了逃避这种事情,阿萌撒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