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月卓没有及时接过,反而问道:“他亲自送来的?”
闻言,符九的表情有些龟裂,木然道:“他翻墙进来找到属下,让属下交给你。”
瞬间,符九仿佛听到了自家那个准重形象的将军好像低咒了几句什么话,这让他更不敢抬头了。
虞月卓接过符九递来的匣子,然后看了看小厮,说道:“符九,守着。”
“是。”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个字,但早已摸清楚自家主子是什么德行的符九已经心中意会,知道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让人来打扰将军的洞房花烛夜。想罢,符九不禁又开始同情已经成为将军夫人的罗府千金。
虞月卓回到房里时,就见到c黄上应该乖乖躺着等他回来继续压倒的女人已经将衣服重新穿好,甚至觉得不够地将大红色的被褥裹在身上,然后一脸警戒防备地瞪着他。橘色的烛光中,绯红的颜色衬得那张娃娃脸越发的精致可爱,只露出一张脸蛋的模样,细细小小的,让人很想捧在手心里呵护,也很想直接欺负得那双黑白分明的明眸里泪眼汪汪……
他告诉自己,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切莫太急切吓着她。可是再多的心里建设,在看到她这般可爱又惹人怜的模样,理智总是直接崩断。
阿萌见他停在c黄前,用一种看食物般的热切目光盯着自己,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寒毛直竖,让她直觉想摆出一种防守的姿势应对。
她很想叫他别再用这种猎物一样的眼神盯着自己了,但怕自己这样直白的话,不知道他曲解到哪里去,结果还是她倒霉。
其实她并不是什么无知少女,自然知道今晚是新婚之夜,那种人伦之事是必不可少的,就算她不肯,也阻止不了这个男人,所以早已让自己认命地被对方压了——虽然她也想诅咒他不举算了,但他刚才柔声细语的威胁确实吓着她,知道若他不举,自己面临的结果绝对不是倒霉可以概括得了,她不太敢尝试那种惨绝人寰一般的后果。
幸好,很快地男人收回了那种视线,将注意力转移到手中的那个紫檀木匣子上。阿萌突然感激起那个什么“阎公子”,因为他的新婚贺礼终于将这男人那种恐怖的注意力移开了。
不过,阿萌很快发觉自己真的是太善良了,她感激错对像了,甚至应该诅咒那个“阎公子”一辈子发情遇丑女才对!
虞月卓看到匣子里的东西时,然后唇角扬起来,目光移到她身上时,笑得万分邪恶。
“阿萌,乖,过来。”虞月卓再次向阿萌招招手。
“干什么?”阿萌皱起眉,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自然是开始洞房了。”虞月卓挑起眉头,“难道阿萌不知道什么是洞房花烛夜?啊,是了,岳母离开得早,你的继母看起来也不是个良善的人,自然不会费那个心思教导你一些人事。不用担心,一切交给为夫就好,不会让你太疼的。”
看着那自说自话的男人,阿萌差点咬碎一口银牙,憋屈道:“我知道。”
虞月卓微微眯了下眼,然后坐在c黄边,又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必浪费时间了。”说着,扯住她身上的被子,将捆成一团的人给拖到面前,直接掀了那碍眼的被子将她揪出来搂到怀里。
鼻息间尽是男人身上醇厚的味儿,薰得她心跳漏了几拍,然后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只是她的花拳绣腿真是不够看,轻轻松松地被对方给制住了。
原本绑得死紧的衣服又被三两下剥了,瞬间她身上只余一件肚兜与一条亵裤,就这么赤-裸裸地呈现在男人眼里,让她脸色开始变得苍白,眼里满是惊恐。
大概是她的表情太伤男人自尊心了,虞月卓又皱了下眉,低首亲亲她的眼睛,带着茧子的手抚着她光滑的背脊安抚道:“别怕,这是夫妻间该做的事情,你会发现个中滋味很美妙呢。”
阿萌仍是僵着身子,然后抬眼看他俊雅的脸,瓮声瓮气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你和别的女人做过?”
“自然没有。”虞月卓含笑回道。
阿萌瞪大了眼,没想到他会这么诚实,或者也许是他说谎骗人,却未料他接下来还有一句话,“所以你要补尝我,不准拒绝我,知道么?”
差点倒地不起。
就在阿萌快要认命被压时,却见男人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本子,然后翻开一页,对阿萌说道:“咱们今晚就来试试这个动作,看起来应该很舒服……”
等阿萌纳闷地看过去时,几乎吐血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