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白睁大眼睛:“啥?”
“在陌生男子家中,你、你怎能这么随意的宽衣解带?也不、不怕臊么……”他质问的结结巴巴。
而江夜白却是扑哧一声笑了:“什么呀,我穿着衣裳啊!”她转过来,果然,脖上挂着粉嫩嫩的肚兜。
可这种穿着,根本比不穿还要过分。景源顿觉脑袋嗡的一声,血液从脚升到了头,再也不能动弹半分。
“而且男子,这里哪有男子?我刚看过一圈了,就你,我,还有你的书童三个人。”
“我、我我不是?”
江夜白清凉如水的眼睛将他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遍:“你……有十岁吗?”
景源摔门而出。
站在风雪中,他握紧拳头,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他可是新科的解元,国家未来的栋梁,绝不能被这么点小事就打击到了。
好不容易平复下烦乱的心绪,他做好了再次面对她的准备,结果一进屋,却看见——江夜白趴在火炉旁,抱着他的一个枕头,还披着他的外袄,就那样将头抵在c黄沿上睡着了。
景源目瞪口呆。
想过去叫醒她,但走了几步,见她睡得很香,长长的睫毛覆在光洁如玉的小脸上,粉粉嫩嫩无比可爱。
算了,此人好歹也算是救过他家书童的命!
他只好在一旁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