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
一个嚣张的普通女人罢了……
不足为念,不足,为念。
视线陡然冷扫到桌上的那只白鸽,凌司炀微微蹙眉,停顿了许久,终于拿起笔,沾了少许的墨汁。
笔触停顿在纸上,扔是迟疑。
有多少年没有再因什么事而迟疑过了,凌司炀一笑,手下忽然握紧了笔杆,洋洒的写下简单的一行字。
按计划行事,切勿有差错。
笔尖停顿,凌司炀垂眸,目光寡淡的将之塞进细竹管,用一根红线系在白鸽的腿上。
“咕咕——”白鸽仿佛是极熟悉凌司炀身上的味道,转首在他修长的手指上轻轻啄了两下:“咕咕——”
“去吧。”凌司炀淡淡笑了笑,又在它头上轻轻一点,随即走出御书房,将之放飞。
雪白的鸽子仿佛是带着一个预示什么一般的催命符飞上天际——
凌司炀看着白鸽远去的方向,静默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