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够恶心的,这么大个脑腔,难道我真要进去啊!”时宇看着白花花黏糊糊的脑子,不由得想起了羊首怪吐出的异虫,越看越像。
“罢了罢了,有得必有舍,就舍了这爱洁之心吧!”时宇横下心来,挥刀猛砍几下,割破了脑膜,白花花的脑浆顺着缺口一股脑淌了出来,冲了时宇一个跟头。
时宇连忙刀插体腔,稳固了身子,看着脑浆从身下汹涌而出,沾满了皮靴裤腿,他还真是恶心得快吐了。
好在不多会儿脑浆流尽,空出了偌大脑颅,一枚磨盘大小的绿色丹珠,正缀在颅底。
“得咧!就是它!”时宇欢呼一声,松了刀柄,快步跑到丹珠边上,用力抱起收进了体窍。
满心欢喜之下,时宇愈发像辛勤的老农,不停在蟒身上收割着,累得筋疲力尽才算是把自己认为有价值的东西搜刮完毕。
最大的收获自然是三枚兽丹,其次是些精血、兽筋之类。
最不舍又最不得不割舍的,是这一身蟒骨和蟒皮,时宇这会儿充分感受到了三头蟒肉身的坚韧,蟒皮历经刀剑水火不伤,蟒骨硬抗法宝狂轰无损,无论怎么弄都割不下一片皮,拆不下一块骨。
“这真太可惜了,也许骨髓用处更大呢!”
“唉,算了,命里无时莫强求,留与后人享荫福吧。”时宇弃了收纳骨皮的想法。
时宇又尝试运转噬元经,对人他于心不忍,总觉得邪性,对这么一条大蛇,就没任何心理压力。
施展之初还有些后悔,这蟒身都破坏得差不多了,也许没剩多少可以吞噬的,早知道应该先运功噬元,再破体取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