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消息,传得有鼻子有眼,阡陌听了,囧囧然。
她分析了一下,觉得那故事的主体情节很有选择性,当夜,楚王回来的时候,她问他,“我治瘴疫的那些事,是你传出去的么?”
“嗯?”楚王看她一眼,不置可否,“又并非讹言,怕人说么?”
阡陌怀疑地看着他。
楚王无奈,捏捏她的脸,“我是为你好,别人若说我为了一个心肝全无的女子东奔西走,寡人还有何脸面?”
阡陌气笑,拍开他的手,“你才心肝全无。”
楚王却反捉住她的手,将她拉到怀里。
“不喜欢?”他问。
阡陌道:“也不是……”寺人渠说国人知道那些治疫的事之后,对她颇有好感。心中亦是舒服,谁不希望自己做过的事受人认可呢?况且她的确是做了好事,并无半点虚假。
楚王唇角一弯,“寡人都不怕国人骂昏君,你怕什么?”
阡陌想了想,却道,“樊国之事,你拿定了么?”
“正是。”楚王道,“游聃父亦到了郢都,明日便会入宫。”
阡陌看着他,没有说话。
心里很有些奇妙之感。
樊姬。
她记得,在现代的确有这个人的墓,传说就是楚王的配偶。但是阡陌没有去看过,只听爷爷跟别人提过,说除非遇到意外而不得不发掘,否则那些墓的研究价值有限,因为里面实际主人是谁,尚无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