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治病之人,可是个女子?”他问。
来人愣了愣,道:“正是。”
“可知其名?”
来人道,“小人只听别人叫她陌。”
陌?伍举含笑,点点头。原来,她叫陌。
“什么女子?”楚王瞥瞥伍举。
伍举忙道:“禀大王,这以药驱疫之人,是一名工妾。”
“哦?”楚王想了想,“为何从前的疫病未见她来治?”
来人禀道:“那工妾刚刚自舒而来。”
楚王颔首。
伍举道:“大王,小臣以为,这工妾有这般才能,用来凿矿可着实浪费。”
“嗯?”楚王看看他,忽而一笑,“仲擎如此挂心,莫非曾见过?寡人赐与你便是。”
伍举面红,忙道:“小臣不过实言,并无私心!”
楚王道:“寡人从郢都出来时,你兄长还说起你对婚事不闻不问,唯恐你喜欢男子。如今看来倒是大喜,不若你明日就随我去铜山,成全一番。”
伍举啼笑皆非,正要辩解,来人却道:“禀大王,工尹还遣小人报知大王,铜山附近泽中鳄鱼为患,若大王往铜山,不可行水路。”
楚王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