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声似乎像无知觉一般,毫不理会手上的血,低着头仍日拣着地上的碎片。
“你疯了吗?没看到手被刮破了?”萧寒玉看着凤无声白王般的手指被刮了长长的一道口子,面色一顿,连忙的站了起来走过去。
“你的手流血了?你没看到么?”萧寒玉声音不由的挨高了些,一把拽起了凤无声蹲着的身子,满面怒色的看着他。
“我知道。”凤无声顺着萧寒玉的力道站了起来,俊颜不看萧寒玉,薄唇微启,声音低低的,银发下的容颜一脸黯色。
“你既然知道还不快包扎?想让它废了么?”萧寒玉气瞪着凤无声,一把扔掉了他手里的碎杯子:“等着,我给你包扎。”说完转身去取包扎用的伤药与白布。
凤无声不语,低着的头微微的抬起,看着萧寒玉的背影,俊眸复杂幽深,又微微的低下头看了一眼血流不止的手,暗暗的叹了口气。
“把手给我。”萧寒玉把东西放在茶几上,看着凤无声,轻轻的拽过了他的手。这么深的口子,干万可不要留疤啊?要不就可惜了这如玉般白如葱般嫩的手了。
萧寒玉轻轻的用药酒洗了一下那伤口,再取了药洒在伤口上,再用白布轻轻的包上,凤无声静静的看着,一直不语,但面色不自觉的柔和了下来,俊眸也闪过一丝温和。
“好了!可能要几日不能沾水了。”萧寒玉抬起头,见凤无声正目光温柔的看着她,她一愣,不经意的转过身去,将东西收了起来。
“玉儿!”凤无声看着萧寒玉,轻轻的唤了一声。
“嗯!”萧寒玉放东西的手微微的顿了一下,轻轻的应了一声。
“玉儿……是不是很想下山。”凤无声似乎犹豫了一下,轻轻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