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几个小崽子,不过都是欺软怕硬的胡同窜子而已,甚至连泼皮混混都算不上。
杜蔚国说开枪就开枪,毫不犹豫,眼睛都不眨一下,他们哪里见过这个阵势啊!
他们无非就是一些辍学或者毕业之后,没有班上的孩子,所以无所事事,整天介游手好闲。
到处东游西晃,走街串巷,做些偷鸡摸狗,打架斗殴的坏事。
但是你可千万不要以为,他们只是疥肤之癣,无关痛痒,这些坏胚,都是大事不犯小事不断。
而且他们家长大多都是成天忙于工作,养家糊口,根本就没有时间教育引导。
就算是犯了一些事情,被人找上门,顶多就是一顿拳脚而已,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他们这些街溜子的犯错尺度可是会一再升级的,直到呵呵~,而且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这些坏胚,一旦数量超过一个阀值,就会量变引发质变!
这可不是老狗胡说八道,这是无数次客观存在过的事实,但是实在是没法继续说了,大家只能自己领会吧。
不管哪个时代,一旦枪响,那就是大案重案了,枪案必破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所以很快,轧钢厂保卫3科的王洋,大光,还有派出所的同志就已经纷纷到场!
附近的街坊四邻,但凡在家的,也全都跑出来看热闹了,现场被围得水泄不通,沸反盈天,简直热闹极了。
王洋他们就不用说了,都是杜蔚国的铁杆麾下,就算是派出所的同志,大家肯定也都认识杜蔚国,本来都想过来打个招呼的。
但是杜蔚国此时却是脸色铁青,煞气冲天,冰冷如刀一样的眼神的在王洋和派出所的副所长的脸上依次掠过。
但凡被他盯上,所有人,甚至王洋都是脊背一阵发凉,要知道,杜阎王的名号可不是吹出来的,而是生生用人命堆出来的。
杜蔚国收敛目光,用手指了一下蹲在墙脚,排成一列,骚气熏天的6个半大小子,语气冷若寒霜:
“王洋,楚所长,这里可是你们的共同管片,光天化日之下,就有人敢当街殴打战斗y雄!
你们平时到底是特么怎么做事的?你们眼睛都瞎了吗?天天就坐在办公室喝茶抽烟看报纸吗?”
王洋一听这话,顿时脸就红的好像关公一样,羞赧的低下头,甚至连一个字都不敢说。
楚副所长也是臊得红头涨脸,他瞥了一眼都已经快哭了的王洋,硬着头皮说道:
“杜处,具体事情的经过,请您给我们通报一下,我们一定马上着手处理!”
杜蔚国冷哼一声,语气冰冷:
“哼,王洋,你现在就去给我把街道办事处主任叫过来,我特么倒是要问问看,他们街道是是怎么对待战斗~~”
“别别别!杜处长,这事和街道没有关系,他们绝对没有苛待我,都是我自己的事情。”
一直都急的抓耳挠腮方定海,此时连忙跳出来拉住了杜蔚国的胳膊,语气焦急的出言劝阻。
方定海他也是真的急坏了,他万万没想到,杜蔚国脾气这么暴烈,居然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二话不说,直接掏枪就打,这就是杜阎王从港岛回来之后,现在的行事风格,霸道,彪悍,暴烈,果断!
“杜处长,不用找了,我已经来了!”
一道沉稳的声音响起,杜蔚国扭头看了一眼,正是街道办事处的邹主任,身边紧紧跟着的是他的老友向北方。
这位邹主任就是之前街道办的邹科长了,他和杜蔚国还有过一面之缘,当年杜蔚国为了修房子,还给他送过两条牡丹呢。
过了年之后,街道的老主任升职去了区里的机关,而邹科长也荣升了街道一把手了!
杜蔚国看见他,只是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依然是脸色阴沉,并没有说话,他在等待邹主任的解释。
这件事,今天如果没有一个说得过去的说法,他杜蔚国是绝对不会善了的,虱子多了不怕咬,反正他已经得罪了不少人了。
邹科长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流出出丝毫的不悦,语气非常沉稳:
“杜处长,方定海同志,我们街道每个月都会按时给他发放补贴,而且我们知道他是战斗y雄。
老方同志的腿脚不便,所以我们街道,还特意让他和他爱人在家里糊纸盒,以此补贴家用,请您放心,我们绝对没有苛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