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蛋和狗剩子这会状态都不咋的,宿醉的痕迹很明显,无精打采的。
反观杜蔚国,他上午洗了头发之后,又吃了一顿午饭,现在已经连一点喝过酒的痕迹都没有了,精神抖擞,潇洒一如往昔。
看着眼前仿佛被人轮了的二蛋,他忍不住调侃起来:
“这是咋的了?虎哥?你这是不服?晚上还要找回场子啊?”
陈达虎一听这话,当即就是脸色一垮,有点来气,但是他看着眼前精神抖擞的杜蔚国,他也知道酒量不如人。
昨天晚上他喝多了,唱歌唱到喉咙沙哑,然后就直接断片了,睡到中午才迷迷糊糊的起床。
再看人家杜蔚国,半夜喝完酒之后,自己骑车回家了,第二天还正常上班,现在更是一点事都没有。
二蛋同志对于酒量这事无话可说,非常干脆的认输认服,他声音有些沙哑且沉闷的说:
“妈的,老子确实喝不过你,服了,不过我今天有点正事和你说,昨天光特么顾着喝酒了。”
杜蔚国一听这话眉头一扬,声音也变得正经起来:
“哦?正事?虎哥,啥事?你说。”
陈达虎也没啥可遮掩的,他是个性格非常直爽的人:
“那啥,我们机械厂和你们轧钢厂这不是兄弟厂嘛,都是部委直属的厂子。
通过这次技术交流之后,我们厂会在你们轧钢厂设立一个办事处,委派了一些老技工过来支援,我托了关系把狗剩子也给派过来了。
他年龄小,窝在我们那个地方以后没啥出息,我就想让他来四九城闯闯,我想把他托付给你!”
“杜叔,您就让我跟着你干吧,我是侦察排的标兵,我干活绝对不怂!”
陈建胜急切的保证到,杜蔚国可是他的偶像,昨天一见之下,风姿气度更是奉为天人,拜服了。
杜蔚国一听杜叔这个称呼他就眼皮子直跳,心里吐槽,你丫的,老子现在自己都回不去轧钢厂啊,实在是有点鞭长莫及啊。
他发了一圈烟,自己也点了一根烟之后,才沉声说:
“虎哥,我有啥说啥,可不是推脱,建胜打眼一看就是个好小伙,我也稀罕他,但是我现在自己都被外调了,我也都回不去轧钢厂,我实在是顾不上,有点鞭长莫及啊!”
陈达虎一听这话,把手一挥,大大咧咧的说:
“卫国,这没啥!我都听老郝说了,你现在这只是临时外调,过完年差不多就能回来了。
狗剩子这孩子现在家里已经没人了,爹妈都不在了,他跟着我也混不出个样子来,老杜,这孩子底子不错,而你是英雄豪杰,我想让他跟着你学,将来能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