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言泽腿扯了扯,“脚呢? ”
沈澈将他的手放在旁边的瓶子上,眼神很无辜的朝他点头。
他赶紧收回手,虽然被洗过了,那还是改变不了它曾经被那啥过。
“那我要上大便怎么办?”
沈澈蹲下身子拿出一个盆子,眼神很明显。
卧槽!!
厉言泽想找一块豆腐撞死,他绝对不能干这种事,太特么尴尬了。
就算是为了生理方便,他都必须得逃出这间房子。
“我去做饭啦,锅里还开着火呢。”
看着沈澈跟没事人似的走了,厉言泽眼神逐渐呆滞。
啊!!!苍天啊,谁来救救他啊!
接下来几天,沈澈都和他在一起,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如果要不是把他绑着,那感觉会更好。
经过他的强烈谴责和诉求,铁扣改成铁链了,他可以在这个房间随意活动,包括上厕所。
带着铁链他可以走出房门几步,去客厅就不行了。
经过这几天,他也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
一个农村,每天他都可以听到周围人说话的声音,基本聚集在吃饭和晚上的时候。
白天应该是去干农活了。
厉言泽有尝试过呼救,结果沈澈直接跟人说了,他是神经病,他俩是兄弟,他带着他养病来着,这些村民深信不疑,纷纷对他表示了同情。
于是接下来不管他怎么喊救命,都没有人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