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蓦地一顿, 视线也随之向上抬去。
视线停在他的脸上, 他的眸间。
水波清澈, 她从里面看见了自己。
紧接着, 她听见他说:“我愿意成为年年的老婆奴,年年愿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声音很轻, 轻得像羽毛。
毛絮刮挲在她的心脏上, 是乐于忍受的痒。
这好像是另一种表达自己感情的方式, 但这种方式太过热烈, 陈年有些招架不住。她抬手捏住陈延白的手腕,视线从他的脸上挪开,细声喃喃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有点早了?”
毕竟八字都还没有一撇。
她还没想那么远。
知道是她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了,陈延白也没逼她,换了个说法,将这个话题结束。
“那我收回,留着以后再说?”
这样最好。
陈年觉得可行,点点头。
“那还投硬币吗?”陈延白重新将那两枚硬币从兜里摸出来。
陈年点头,“要投的。”
“刚刚不还说不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