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 落寞,看起来很伤心。
这让她也不开心, 心里堵着, 塞着, 闷闷的, 喘不过气来。
陶粒几乎两眼就看出了陈年的心事,她懒懒的靠在自己的旋转椅上, 脑袋上枕一个抱枕, 怀里还抱一个, 慢条斯理的抬起眼皮, 问她,“你又怎么了?”
陈年不想说,“没事。”
“你这表情看着像没事的样子吗?”陶粒直起腰来,朝陈年丢抱枕。陈年急忙接住,她抬起眼皮看她。陶粒站起身朝她走来,然后弯下腰,戳了戳她的脸,“看起来死气沉沉的,不开心三个字都写在脸上了。”
陈年跟她扯了个僵硬的笑容。却被陶粒用手一把掐住脸,她用双眼瞪着她,特霸道的说:“别笑了,比哭还丑。”
“……”陈年立马收回了自己的僵硬笑容,嘴角撇下去,好看的两道秀眉也一样撇下去。
陶粒松开她,将自己的椅子扯过来坐她对面,双手抱胸,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还得是我这个好姐妹愿意做你的树洞,说说吧,你怎么了?”
陈年揉了揉脸,缓缓抬眼看她,好一会儿,陈年才缓缓开口:“我好像,又让陈延白伤心难过了。”
陈年一五一十的将之前的事情告诉她。
说完了,陈年忍不住问了句:“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太过分了点啊?”
她说这话时,双手紧紧的攥着衣角,手指骨节都泛了白。
“明明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虽然令我也实在伤心,可我一直揪着这件事情不放,我总觉得自己太较真了。”
明明知道,他应该也另有隐情。
“你自己怎么想?”
“我就是觉得我有点过分了啊,我好像一直对他冷冰冰的,反倒是他,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