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没听他提起过?”
“这个寒假我们联系也挺少的,他都下线了,这个消息,我还是从我家里人听来的。”
宋林菲一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放下包,一边跟陈年说。
“是吗?”陈年装作什么都不知,用汗津津的手挠了挠脑袋,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满不在意的回复又像是另有所图,“都下线了啊。”
“嗯嗯。”宋林菲向后扭头看她,一边拉书包拉链,一边跟她讲:“我听家里人说,这个寒假他一直在准备竞赛,听起来这个好像对他来说挺重要的。”
因为这个,她还被莫名其妙数落了一顿,说要向陈延白多学习学习。
宋林菲记忆犹新。
“哦哦。”
这样啊。
她刚刚竟然还以为是别的。
在宋林菲看不见的地方,陈年偷偷的翘了翘唇角,之后又不动声色的保持平静,就跟听到很平常的事情一样。
但宋林菲话还没说完,收拾好书包后,她干脆整个身子都转了过来,面对着陈年,打趣她,“陈延白比赛完要下周才回来,这下好了,你可以一个人用两个人的座位,空间瞬间就宽敞了起来。”
陈年笑了笑,也反逗她,“其实你也可以用两个人的座位啊,只要偷偷把许嘉述挤掉。”
一周后。
他们三个人约着去隔壁绍临市接刚竞赛完的陈延白。
大巴车一共坐了三个小时,陈年脑仁犯晕,还好临走时带了两颗薄荷糖,撕开放嘴里乱嚼一通,薄荷味道强劲,刺激着她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