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朵很好看,不过大也不过小,看起来刚好合适,有一点小小的耳垂,耳廓线条干净流畅,向下延伸,连接着他脸廓下颌侧弧,从陈年的视角看去,他的下巴侧弧薄瘦锋利,十分惹人视线。
陈年莫名其妙的想到某些令人浮想联翩的画面,她抿了抿唇,生吞一丝唾液,滋润干涩又燥的喉。稍呼了呼气,陈年挪开视线,觉得还是看他的耳朵安全一点。
膝盖窝处的手紧了紧,下一秒,陈延白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带着一股她说不清道不明的低沉危险气息。
“陈年,”他的声音有些急促,呼吸也急了几分,“别对我耳朵吹气。”
“……”
她冤枉,没吹气。
正想反驳时,这人的声音又传来,彻底打消了陈年反驳的念头,“就连呼吸也不行。”
“……”
陈延白背着陈年去了附近的医院,挂号收费后,他们要做的就是等待看诊。陈年和陈延白并肩坐在大厅里的铁椅上,她手里拿着单子,听广播里叫到一个又一个的号码,快临近她时,陈年跟陈延白说:“要不我一个人去吧。”
“不行。”陈延白想也没想的就拒绝,“要是等会儿肚子又痛了怎么办?”
陈年:“有医生啊。”
“那也不行。”陈延白还是拒绝:“我得看着你。”
“……”
其实陈年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但这毛病是什么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她抿着唇在想说辞。陈延白淡淡瞥她两眼,突然伸手,两根手指夹住她手里的看诊单,指尖一勾,单子落到自己的手里,他瞧了两眼。
陈年猝不及防的回头看他,瞧见他将那个看诊单对折好塞进自己的口袋里,整个人懒懒的向后靠在椅背上。
触及到陈年双眸布满疑惑的表情,陈延白简单解释:“防止你在我眼皮底下偷偷溜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