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许嘉述那里,要了很多张陈延白的生图。
有闭眼睡觉的, 有拿手机打游戏的, 还有私下里,他们在台球馆里打台球的。
应有尽有。
照片发到群里,群里立马跟炸了锅一样,塑料姐妹们个个激动不止, 消息一连串的被他们发出来,全是没营养没内涵的啊啊啊啊啊, 手机不停的振动。等那阵劲儿过了, 宋林菲才孤零零冒了个头, 提醒她们不要忘记砍票活动。
几个小姐妹立马好声好气的发来语音消息, 语气皆似飞上云端的惬意。
“你就放心吧,菲菲, 咱们好歹也是朋友, 不就是砍几张票嘛, 包在我们身上。”
态度与之前大相径庭。
宋林菲瘪了瘪嘴, 很讨厌这种利益化友谊,隔着手机她将她们在心里骂了个遍,指尖却与她情绪相反的在手机上点:[宋林菲:那你们一定要记得哦。]
打完字她都觉得恶心。
这种感觉一层一层的深入,宋林菲在床上翻了个身,四仰八叉的躺在自己的粉色公主床上。她身上穿着薄丝简绒的吊带睡衣,藕臂白嫩纤细,望着天花板盯了几秒,无聊至极,给陈年拨了一个电话。
陈年刚洗完澡出来,她用毛巾擦着湿发,听见房间里的手机响,一边擦头一边回了房间。
冰凉的湿水顺着纤细的脖颈滑落,洇湿薄薄的睡衣。
陈年腾出一只手来,接听宋林菲打来的电话。
“喂?”
电话被接通,里面传来宋林菲的声音:“你在干嘛呀,年年?”
“刚洗完澡。”陈年一只手不好擦头发,索性将毛巾搭在了椅背上,跟她通电话起来,“都这么晚了,你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