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有一头撞死在衡瑶光这棵树上。
毕竟。
衡瑶光不喜欢他,归根结底,应该也是因为他不是一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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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引这几日可谓顺风如意,想有就有,应有尽有。
虽说他强取豪夺,得到了衡瑶光委屈隐忍的示好,但堂堂上古凶剑,自然也不在乎别人是否真心喜欢。
反正只要自己看上眼,其余如何,也不重要。
持着如此心态,谌引觉得自己甚是开怀。
当然。
偶尔为了欺负凡人,他也会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譬如一起出去吃饭,朋友爱吃辣,他不爱吃,那要点什么菜。
再比如夜里睡觉,要是自己梦里唤了别人的名字,衡瑶光会不会吃醋。
一言以蔽之。
上古凶剑,他挺无聊的。
他无聊到成天盯着衡瑶光,想看看这人究竟有多木头。
最后,谌引得出一个结论。
衡瑶光这个人,之所以能被另一个自己看上,纯粹是空有皮囊。
手不能提,肩不能扛。
床也不会铺。
还是本座勤勤恳恳、不辞辛劳,每天自己为自己铺床。
铺完转头,就看衡瑶光站在一旁,也没想过搭把手。
这真的很不好。
谌引只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传授衡瑶光他独创的铺床绝技。
枕头如何放,被子如何铺展,床头要怎般布置,榻下应垫何种绒毯。
谌引耐心传授,一一讲解。
衡瑶光便垂着眼帘,狀似专心地听。
谌引问:“有没有觉得本座很是厉害?”
衡瑶光轻轻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