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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这个想法是否合理。
谌引到底收了九成力道,避免一袖子将人拍死当场。
毕竟他之想法,还要将被笼进虚无之中的人放出来,让他们见识见识,他如何为了自证清白,将衡瑶光打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自然是这么想的。
谌引留住了裘之语的命,同时,也不忘去看裘之语的脸。
看了,谌引就有些问不出口。
这脸,长得和别人相比,鹤立鸡群。和本座相比,不过萤火皓月。
总结来说。
裘之语长得不像能被谌引喜欢。
有的凶剑,心里也是没底。
他也怕。
他怕自己未曾苏醒时,当真这么眼瞎,连长成这样的都敢下手。
若是真的。
不仅丢脸,还丢尽了脸,不仅伤心,还伤透了心。
谌引问不出口,他说不出话。
被击退了百米的裘之语也说不出话,他疼得很,捂着心口,半晌才道:“你为何打我?”
谌引深吸口气。
他闭了闭眼,沉声发问:“你是衡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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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之语是个人如其名的人。
他的求知欲绝不简单。
他听到这句问话,先是好奇:“你怎么会问我这个?”
又是好奇:“你的声音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
最后还不忘做个总结:“你难道生病了?这声音居然比以前还好听些,听着总算像个男人了。”
凶剑:?
一代上古凶剑,瞬息间瞳孔地震。
藏在袖间的手,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