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转个弯的机会都没有给。
衡瑶光便将目光从棋盘上移转到他的脸上。
衡瑶光道:“他错听而已。我自有其他的法子引出混沌之气,并非要去什么山洞。”
“你说真的?”
“自然,”衡瑶光的神情也看不出半分破绽,“混沌较之从前已然虚弱许多,想要引出它,并非难事。”
话语说到这里,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但偏偏谌引就是没有信。
他难得坚持:“那如果你没骗我,从现在开始,必须让我跟在你身边,寸步不离。”
衡瑶光只得叹了口气。
衡瑶光说:“你这又是何必?混沌本就与你相克,放任你参与进来,不过是多一桩变数而已,”
谌引倒也细细思索。
其中利害,他并非不懂,但比之这些,他仍更在乎别的。
“我可以不和林界主见面,但我绝不能只在这里等。”
他说,“我千年修为在身,虽说必之以往,已是十不存七,但混沌能轻易将我拉入虚无之无,足见它并非虚弱到何种地步。引出它事小,如何应对它却极为困难。你既然要做这件事,必然心里知道这件事有多危险。衡瑶光,你担心的事情,就是我担心的事情。”
初识七情六欲的剑,胜在坦诚。
他想到就说,想要就做,不会追究好坏与否,又是否教人如意。
旁人皆懂何为点到即止。
他偏不如此。
他只说:“你可以拒绝我,但我一定要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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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有句话。
叫,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