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是仗着一身修为足可横行无忌。
谌引欣然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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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结账走出酒馆,裘之语在前,谌引在后。
一路行去,街头巷尾人人观之则避。
谌引道:“还未问兄台姓名。”
裘之语侧身拱手,轻飘飘应一句:“在下裘之语。”
讲说世事就是如此,巧合中带着离谱,离谱中又合该如此般理所应当。
谌引愣了片晌,跟着裘之语的脚步未停,问:“天乐界还有几个裘之语?”
裘之语道:“按理来说,只会有我一个。”
谌引不由停下脚步。
他看着裘之语,裘之语便也停下来看他。
“朋友,”谌引叹息道,“实不相瞒,我认识裘新。”
说罢,还不忘从储物袋里掏出裘新的那枚身份玉牌。
……等等。
谌引在沉默,看着玉牌的裘之语也在沉默。
裘之语沉默中是茫然,谌引的沉默中是懊悔。
裘之语想:看来是裘新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