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都是上千年的剑,自己活得光彩照人,那邪剑反而被封印了不见天日。
剑想。
这或许就是做剑的区别。
剑也旁敲侧击问过衡瑶光,是什么让楚令羽发了疯,变得这般偏执。
彼时衡瑶光倚在窗前,指尖拈着一朵白桃花。
他不曾落下半分目光,只答:“做了一件令自己或许抱憾终身的事罢了。”
剑就着这个答案深思了好几个日夜。
它左思右想,想了又想。
剑在某个风光晴朗的白日伏在桌上,直截了当问楚令羽。
——“你不会喜欢你的剑吧?”
楚令羽怔了怔。
他意有所指地答:“我可不是衡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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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一番试探下来,剑还是没能明白楚令羽到底在想什么。
他不知楚令羽的偏执究竟为了什么。
也没敢正大光明、开门见山,有话说话地去问衡瑶光。
要让一把身有傲骨的绝世神剑不耻下问,不算难事。
但若是问的人偏巧是衡瑶光。
偏巧问这个问题是为了偷听别人的秘密。
这就很不好。
剑想,我答应楚令羽就已经是神智尽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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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话说回来。
神智尽丧的剑,满是秘密的衡瑶光,还有个偏执发疯的楚令羽。
能如此同行,真的已经很不容易。
更何况这两个人竟有几分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