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都是上千年的剑,自己活得光彩照人,那邪剑反而被封印了不见天日。

剑想。

这或许就是做剑的区别。

剑也旁敲侧击问过衡瑶光,是什么让楚令羽发了疯,变得这般偏执。

彼时衡瑶光倚在窗前,指尖拈着一朵白桃花。

他不曾落下半分目光,只答:“做了一件令自己或许抱憾终身的事罢了。”

剑就着这个答案深思了好几个日夜。

它左思右想,想了又想。

剑在某个风光晴朗的白日伏在桌上,直截了当问楚令羽。

——“你不会喜欢你的剑吧?”

楚令羽怔了怔。

他意有所指地答:“我可不是衡瑶光。”

47

总之一番试探下来,剑还是没能明白楚令羽到底在想什么。

他不知楚令羽的偏执究竟为了什么。

也没敢正大光明、开门见山,有话说话地去问衡瑶光。

要让一把身有傲骨的绝世神剑不耻下问,不算难事。

但若是问的人偏巧是衡瑶光。

偏巧问这个问题是为了偷听别人的秘密。

这就很不好。

剑想,我答应楚令羽就已经是神智尽丧。

48

那话说回来。

神智尽丧的剑,满是秘密的衡瑶光,还有个偏执发疯的楚令羽。

能如此同行,真的已经很不容易。

更何况这两个人竟有几分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