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瑶光的视线半点儿没往他身上落下。
衡瑶光只在棋盘上落了个白子,道:“听说天乐界近些时日又新上任了一位界主。”
刘掌门倒是频频对剑侧目。
刘掌门先是说:“的确,据传这位新界主将上一任界主截杀在外,夺了界主令牌,甫回天乐,就先登上了界主之位。天乐界很是混乱了一阵。”
顿了顿,刘掌门问:“你说的那位随你姓的衡二公子,他怎么了?”
剑拿书的手青筋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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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刘掌门急匆匆闯进屋来,正巧见到神剑在骂骂咧咧脱衣服。
有的剑,他脱的是那件衡瑶光的外衣。
他想自证清白。
但有的清白就像河里的泥沙,海里的珊瑚,怎么都洗不干净。
是以刘掌门悚然一惊。
衡瑶光当时好巧不巧,亦将将在屋里坐下。
刘掌门在门口。
他和衡瑶光在门内。
他在脱衣服。
刘掌门惊骇不已,踏进一步,先把门给关上。
刘掌门说:“谌玉老弟,我听他们说你移情别恋找了个替身,我还不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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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深吸口气,半晌没能言语。
剑想,什么叫百口莫辩,这就是百口莫辩。
倒是衡瑶光尚有几分良心。
衡瑶光为他解围,道:“哪里,流言而已。这位公子,是我的远房表弟。他姓衡,别人都叫他二公子。”
刘掌门便也有些尴尬。
但一派之主,必然不会随随便便就尴尬。
是以刘掌门当先抱拳,道:“衡二公子,你好。”
剑:……
剑竭力控制自己快要狰狞显现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