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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瑶光说:“自然是我已不记得,到底对谌引神剑做了什么。”
他的语调轻柔,尾音却低如琴鸣。
谌引神剑四个字由他道出,便透着几分难以形容的引诱。
剑愣住。
剑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会,不、记得?”
衡瑶光也很是苦恼地皱了眉头。
他说:“谁让我就是如此记性不好。”
剑没想到。
这世上竟然会有记性如此之差的人!
剑立刻向他控诉他的所作所为是如何令剑发指!
剑先道:“你扒我衣服!还摸我!”
衡瑶光低低应了声,他淡淡笑着,嘴上却十足认真:“摸到哪儿了?”
“我的脸啊,还有我的锁——”
“锁骨。”衡瑶光再一次贴心地接上。
剑怒道:“这需要你提醒吗?!”
剑又继续控诉:“你、你摸了我就算了,居然还栽赃我把你划伤,害得时时埋怨我,你良心就不痛吗?”
衡瑶光听罢,语气渐软:“是我的过错。”
剑哼笑一声:“你倒是说认就认了。那你想好怎么赔罪了吗?”
衡瑶光便答:“我身无旁物,唯有这躯壳皮囊。”
他似很认真地思考了片刻。
也极坦然地继续回答:“若是赔罪,就只能委屈神剑也摸一摸我了。”
剑下意识挑衅道:“那本神剑还要先看看你够不够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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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剑在桌上,烛灯在它身旁,它躺着,等待衡瑶光沐浴归来。
剑不由想。
这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何要答应他。
可惜没人能回答。